有能力救活白阳天白供奉。”黑衣女子的身旁还有一位年纪看起来要小上很多的青衣女子,她头戴毡帽,背上画着三条又长又宽的白杠。
众人说话之时,在身着一袭浅淡红衣的女子和胸前画有一朵紫色迥异奇花的紫衣少女两个人的合作之下,熬制的椴运草汤药已经全部灌进了白供奉的尸体里。
不过至于白供奉究竟能不能活过来,那就没有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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椴运草金塘也只是见过一面而已,只不过,那一面还是在药阁的书典上仅仅见过了椴运草三个字,因为书上根本连个图都没有给画出来,所以不是见过一面,勉强的说只能算作是见过半面。
椴运草有起死回生之效,生筋长骨,可医治百病,可除疑难杂症,而像石仲孺的真气无法修得这种情况,椴运草究竟能不能治愈,其实谁也不知道,毕竟真气无法修得这种情况从未有过人出现过,古籍从古至今被金塘翻遍却发现从来没有过真气无法修得的情况出现,更是从没有任何关于这种情况的任何记录,也就是说,石仲孺的情况,可能是真正史无前例的,是真正的史上第一例,所以应该怎么治谁都不知道,金塘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但好歹死马当活马医嘛,姑且一试,万一真的就治好了石仲孺的病呢?
毕竟到现在为止,金塘知道,得来的消息里的唯一靠谱有用的就只有这一个了。
“椴运草据说是西宰的一处高原之上,历尽霜冻,顶住万年严寒,受日月星辰万年的精华孕育,生于高山之巅的一株奇花,万年只生一朵!”金塘、陈玉宝在前,林洪、石仲孺在他们两个人的身子后头,四人走在一条极其狭窄的巷弄里,四个人根本不可能一起并排走,两个人走还有些挤。
金塘四个人一边走一边说,陈玉宝和石仲孺则认真的听他讲。
“这么说的话,也就是说椴运草这种奇花只有这么一株,而且只有这里有……如果今天她们不把椴运草给我们的话,仲孺就……”陈玉宝说着说着竟也说不下去了。
金塘很无奈地点点头,表示就是这样,这就是现在的情况。
“所以啊!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株椴运草实在是珍贵无比,万年一遇,只怕她们是不会轻易予人的。”林洪说道。
“而且,要想从那一座万丈之高有余的高原雪山上找到这一株奇花椴运草,绝对不会是一个省力气的简单活儿,她们既然愿意费尽千辛万苦从西宰把椴运草找来,这说明,她们很可能也有她们需要救的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事情可就糟糕了,这也是最难办的地方。”金塘停下脚步,回过头来,陈玉宝和石仲孺都紧紧的注视着金塘,只见金塘的眉头紧锁,告诉身后的陈玉宝,尤其是讲给石仲孺听的,说这些话就是想让石仲孺做好一个心理准备,不要把事情想的太美好,万一她们不给的话,也好叫石仲孺的心里不至于太难受。
金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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