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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他的身体之前是电闪雷鸣,阴云密布,那么现在便是雨过天晴,拨云见月了。
因为真的不痛了……
而等他适应的差不多了,那早已为他准备好的汤药,也得登上历史舞台了。
只见君晏端着手中的玉碗,微笑着向自家外公靠了过去。那种笑与平时别无二致,却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诡异。
因为太温柔了,所以诡异得不行。
君晏:“外公,该喝药了。”
这一瞬间,乔乐看君晏的眼神都不对了。
因为这种某金莲“大郎,该吃药了”的既视感,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配合君晏演出的她,只能是保持微笑,尴尬而又不失礼貌。
君尘:“药,什么药?”
此刻的君尘满脸问号。
似乎是为了让君尘安心的喝下第一口,君晏特意将药晾了一会儿,直到那咕咚咕咚的气泡消退,与黑烟彻底绝缘。
不知是不是乔乐的错觉,当这些可怕药材汇聚到一起时,一种诡异中带着香甜,甚至暗含诱惑的味道,它诞生了……
而这股子味道正透过那碗药,幽幽的飘向君尘。
君晏:“治您这病的药。”
某带孝孙皮笑肉不笑,不再等待,抬手便给老者一顿猛灌。
汤药入喉,那刚刚才醒过来的老者顿时两眼一直,身子一个后仰,重新瘫软在了太师椅上。
瞬间失去知觉,不省人事。
他,君尘,活了七十多年,吃过苦头无数,却从未喝过这么难喝的东西……
第一口想死,第二思绪停止,第三口原地去世……
抬手捂眼,乔乐不忍直视。
她很好奇,如果君老爷子知道自己有今天,他还会不会十年如一日的想要把君晏扫地出门?
这是个疑问,千古疑问。
至少不省人事的君尘活活被灌了好几碗清水,这才算彻底醒转过来。
明明病好了,人却比病没好之前都要萎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