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清原本也挤在赌桌前看陈三赌钱,后面人太多了,直接将他和两个窑姐挤了出去。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杨一清问道,他刚才远远地见着陈三被两个打手拖了出去,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十分好奇。
“陈三把钱输完了,人被拖下去抵债了。”何乔倚顺口就回答道:“听说被拖到后面去斗兽。”
“斗兽?”杨一清对赌场里的玩法不太清楚,他满脸疑惑。
“和斗鸡差不多。”江半夏解释道:“就是将鸡换成人罢了。”
“听旁的人说这斗兽十分有意思,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进去看。”何乔倚叹道:“真想进去见识见识。”
一旁绿衣服的窑姐捂着嘴笑道:“那有什么难的,只要公子您能将钱掏够,去哪里赌都成。”
“哦?”杨一清来了兴趣:“那我们应该怎么进去?”
那窑姐拽着帕子,眼神微挑,就是半天不肯说。
江半夏从荷包里摸出一把铜钱塞到窑姐手上,那窑姐立马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还是这位小哥会来事。”
窑姐一挥帕子对着江半夏抛了个眉眼道:“想要去看斗兽就得在赌坊花够一千两银子。”
“什么!一千两!”何乔倚嘴张的老大:“这家赌坊去抢吧!”
一千两是什么概念,他不吃不喝存一辈子都存不出来的钱!一户中等人家一年生活也才不过十来两!一千两简直不敢想象。
一千两!一千两啊!
红衣服的窑姐被何乔倚夸张的表情逗笑了,她忙道:“我们姐们俩既然肯接你们的话,肯定是有别的法子。”
说完红衣服的窑姐伸出手做了一个搓钱的手势。
江半夏轻笑一声,她从前襟摸出一张面值一百两的银票。
那两个窑姐的眼神全黏在那张钱上了,动都不带动的。
“客人知道进门给的那张牌吧。”红衣服的窑姐轻咳一声,她指着杨一清手中那张青绿色的牌子道:“红颜色的牌子是花够一千两的凭证,我们...姐俩恰好有一个。”
江半夏将那张钱拍在窑姐的手上,她道:“钱好赚,但也要有命才能赚,不要想着骗我们。”
“哪...哪里敢。”那俩窑姐接了钱立马塞到袖子里:“我们姐俩在花街这么多年,要是骗人早被打死了,哪能等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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