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绯他们也是惨,杨一清后面几乎是将他们二人盯上了。
“你说这杨一清是不是蓄意报复?”谢绯忍不住道:“我们和他远日无缘近日无仇的,怎么就问个不停。”
本身他就对阳曲孙家的卖盐生意不熟悉,好几次杨一清问他每岁盐价几何,往年卖往关外的盐多少,他哪里能记住?再说这些问题不应该去问官府吗?
“谁知道呢。”陆荇吐了吐舌头八卦道:“听说他有一个长得如花似玉的表妹,好像最后嫁了一个阉人,杨大人后来还为了这个表妹大闹迎客楼,冲冠一怒为红颜!”
“咳咳咳。”听到这里谢绯一口没忍住直接喷了出来,明明是杨一清被太监们围住羞辱,怎么传出来就成了冲冠一怒为红颜,这群文人的嘴也太会说了吧。
“小郡王,你说为什么最后他表妹还是跟了那个太监。”陆荇摸不着头脑,按理说杨一清有了功名,他父亲又是化州同知,怎么最后还是这样一个结果。
谢绯道:“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杨大人的表妹是因为年前工部侍郎通敌的案子牵连没入教坊司,这位娶了她的公公又托人托到礼部尚书才从教坊司里将人捞出来的,如此救命之恩,难道不应以身相许?”
“可...那是个阉人。”陆荇还是理解:“嫁阉人,会被人嚼舌根的。”
谢绯无语道:“事情不能这么看,我问你,司礼监掌印厉害还是你爹厉害?”
“我爹哪能和人家比。”陆荇想都不想直接回道。
“那就对了。”谢绯道:“你可知道杨大人表妹嫁的那个太监是何人?”
“听说姓曹。”陆荇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好像和东厂有关系。”
“那个小太监正是东厂提督的干儿子曹喜,你想他上面是曹醇,曹醇上面是司礼监的掌印,这样的人还会有人嚼舌根吗?”谢绯循循善诱,他虽然不太聪明,但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却看得比旁人都要清楚,这就要感谢他那不靠谱的爹。
“也是。”陆荇若有所思,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想明白。
这边谢绯同陆荇说小话说的开心,那边殊不知已经散场了。
茶马司副使钟用一听杨一清对阳曲来的那对盐商兄弟感兴趣就立马安排了私底下的见面。
谢绯、陆荇心里有苦说不出。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直接摊牌?
杨一清心里也有些郁闷,他只是同钟用提了一嘴孙家两兄弟,没想到竟给他私底下安排了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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