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座矿场以及掳他们来的人,江半夏心里充满了好奇,她不认为自己暴露了行踪。
“教主小的把人送来了。”王三语气结巴,甚至开始浑身颤抖起来。
屋内平静无声,听不出有人还是没人。
王三咽了口吐沫,下意识看向江半夏,眼神带着祈求,可惜江半夏看不见,根本无法回应。迫于压力王三又再次敲门,这次他抖的更厉害,两条腿几乎都打成了麻花。
还是没人回声。
江半夏抿紧嘴唇,人不在这间矿场的主人不在
既然已经走到这里,不进去看看似乎不太好,思索片刻,江半夏伸手就要推门。
她这一举动吓得王三二人不知所措。
江半夏想干的事没人能阻止的了,她乍一进屋,满室水雾蒸腾,迎面糊了她一脸一身。
“进来”男人虚弱的声音隐约从水雾后传来。
江半夏一挑眉毛,伸手拨开雾气,她虽然看不见但能听见,摸着四周墙壁架子循着水声一步一步踱过去。
梁上垂下的素白纱幔四处逸散,此处不似灵堂却胜似灵堂,在层层叠叠的素白纱幔尽头有一汪温泉泉眼,泉眼四周人为修葺出半人深的池子。
此时这池子里正半躺着一个赤果上半身的男人,一头白发,浑身雪白,看不出任何杂色。
可惜江半夏瞎了眼,眼前的一切对她来说都只是一片黑暗,她靠着脚下步伐丈量自己走过的路,惊奇的发现这间屋子十分巨大,似乎嵌进山体中。
江半夏走的很慢但却很稳,几乎落地无声。
“酒。”浑身雪白的男人随意伸手向后,他以为进来的人是行霜。
然而他没有等到预料中的酒,而等到了根小臂长的钢针,锋利的针刃紧贴在他脖颈处,再往前半寸势必会血溅当场。
“教主”江半夏半跪于水池边,她几乎贴在对方的身上,语气轻柔,不像是威胁而是确认,确认这个人是不是她要找的。
浑身雪白的男人轻笑出声,状似漫不经心的伸手去拨脖颈处的针刃,实则浑身肌肉紧绷,随时准备反制住江半夏。
“放轻松。”江半夏伸手捏住对方脖颈处紧绷的肌肉:“我手中的针可不长眼睛,。”
“你不说话,又不反驳,看来是教主无疑。”江半夏收了玩笑的语气:“我们误入贵地,没有什么坏心思,教主何必让手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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