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要我做什——”
“哧——”舱门被打开,德国安保员走了进来,吓得米勒赶紧改口:“要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告诉你们!”说完,米勒偷偷地瞥了一眼摄像头:红灯已经熄灭。
德国人没有理会米勒,他似乎对摆在地上丝毫未动的食物更感兴趣:“你真不吃?”没等米勒回答,他就拿起食物大快朵颐起来,“不要浪费粮食。”德国人边咀嚼边说。
……
摄像头的另一边,瑞安锤了一下桌子,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拨开帘子看是否被外面巡视的巴西和俄国安保员听见,好在没有人注意到。
“真不凑巧,”瑞安心里抱怨,“等他离开再……”正当他这样想着的时候,PDA现实画面中的那位德国安保员居然倚着墙坐下了。
“指令长,请面向我。”德国安保员说,为了避免怀疑,米勒照办了,但这样就形成了德国人正对摄像头,米勒背对摄像头的局面。
“糟糕,真糟糕!”瑞安有些急躁,但还是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要急,不要急,等待机会……”但这个机会似乎没有那么容易等到,严谨的德国人完全没有困意似的,和米勒大眼瞪小眼。
“我明白了,这是不让俄国佬睡觉!”瑞安恍然大悟,他确实猜对了,这是吕西安想出来的计策,为的就是削弱米勒的精神,从而胁迫他说出密码。“该死,只能等了……”瑞安看看时间,显示为3月15日2时01分,“俄国佬,坚持住啊!”
瑞安还是低估了德国安保员,他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注视米勒长达三个多小时,期间瑞安都被困意折磨得不得不小憩多次,但每次醒来后都失望地看到如同定格一般的画面。瑞安还通过转换监控摄像头不时查看吕西安的行踪,发现他一直在指令长室翻阅各种记录,始终没有离开过。而走廊里巡视的两名安保员在路线上没有规律可循,外加所有舱室的舱门都是从外面上锁,这时候想要做点什么几乎不可能。
直到5时15分,巴西安保员来交接班,德国人才终于从监控画面中离开。见此,已是哈欠连天的瑞安困意消除了不少,但巴西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开始对米勒连续发问,从空间站密码到与地球方面的通讯记录都囊括在问题当中,甚至很多没有边际的问题也被加入进来,让瑞安也听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可怜的俄国佬,不但要被消磨精力,还要遭受精神污染。”瑞安感同身受地感慨,绝望地看着时间一点点地挪动到8点整——只听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和德国安保员的大嗓门:“所有人到会议室集合。”
……
吕西安悄无声息地推开通讯室的舱门,让那刺耳的摩擦声降到最低,让他略感欣慰的是英国通讯员终于按照他的建议趴在办公桌上休息了。查看显示屏,仍旧没有新的信息,苦味慢慢从喉咙里溢出来,直觉告诉他:逃亡舰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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