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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好心提醒,不过这个谢长鱼当然知道,她可是从前的御前郡主,有什么事情能够逃过她的眼睛的。
“他自己不犯错,我可以帮他呀。”
谢长鱼身体前倾,一脸邪魅的笑容。
都说承虞郡主残暴不仁,做事也是心狠手辣。
可如今的江宴看来,那些纯粹是自诩物语,若她真有心伤害,恐怕连那人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哪里还有着机会留下让人口舌的把柄。
“你要怎么做?”
江宴还真有些好奇,她究竟脑袋里都能想到什么心思。
这件事月流可就能够派上大用场了。
自己将她关起来已经多日,可并未有任何有人救她的动向。
可见这流月不过是一颗赌注的棋子,若是赢了便可翻盘,若是输了,弃了便是。
难怪这月引之前也说过,月流一直的存在都是一个悲剧罢了。
“之前大约是熙光阁的人将月流安插在我重虞内,想要探听与我有关的消息。不过她一早便被我发现,现在关在暗楼,若是可以,我将她的行为安排成太子指使也不是不可以。”
谢长鱼果然脑袋里都是歪心思。
“她可是唐门之人,自小便是用毒灌养长大的,你要怎么令她听话呢?”
心思倒是完美,不过这实现起来倒是有些荒唐了。
谢长鱼自然不会傻到用药控制。
她对江宴说道。
“不必,只要她做自己就可以了,我自由办法将这件事的祸水引导太子身上,不过,你与瑶铃也要配合,这样只要邢江王质问朝廷,那皇上势必将这次事情怪到太子身上,而太子——”
“而太子因为是皇子,这件事最终也会不了了之的,同时皇朝也呈了邢江王一个人情,日后必将想办法补偿。”
江宴接着谢长鱼的话将它说完。
“丞相大人果然聪明。”谢长鱼不住的竖起拇指。
除去谢长鱼卖的关子,这个计划确实完美,不过江宴还真有些好奇,她能用些什么办法让这件事情的主谋转移到太子身上。
从谢长鱼的房间出来,玄乙便已经与瑶铃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