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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不得了的姑娘能看上他?难道不是情债,这老头得罪的是黑道,而且闯的祸还不小,需要跑路?
白爷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一巴掌拍在我的后脑勺上,“臭小子意淫完了吗?”
我揉揉脑袋,还是高度警戒的看着白爷。
他喝了口茶,躺在藤椅上不紧不慢的说,“你老子要退休了,我要开始享受余生,浪迹天涯。”
“原来你这么多年都没退休啊?我看也没耽误你享受余生啊。这怎么的,南京周边都容不下你写生了,你还要跑到天涯浪去?”
白爷扇着扇子说道,“你懂个屁!我之前即便外出,那也是心在汉营身在曹!我这次是要出去彻底的充实自己!”
我看了一眼他那折叠扇,上面居然用毛笔歪歪扭扭写着“学海无牙”。
我无奈摇摇头,“那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你倒着说不觉得绕嘴吗?说认真的老头,你要真想充实自己,我出钱给你报个学习兴趣班,我们不着急慢慢来,从小学开始学起,先好好醺醺你的文化气息,省得你去浪迹天涯时,在外面丢人现眼。”
白爷不以为然,闭着眼睛哼起了小曲,我斜眼看着这老头,心说不能大意。
后来我又观察了白爷一个星期,确认没有异状后,才松了口气。
小店的交接仪式简单粗暴,内容只有一台收银机和一把藤椅。合着这两样东西的使用权,就是老板身份的象征了。
“你可以把门头也换了,把‘白爷小店’换成‘白一小店’。”白爷两手掐腰,站在店门口抬头看着灯箱。
“不需要,等你死了,大家自然都会叫我白爷。”
“我看你这臭小子是活腻了!”白爷一个箭步冲过来,伸手就是一巴掌,我早就料到会是这样,一低头,躲过去了。
白爷从来不记账,更别说盘点了,我跟这个小店的经历还挺相似,都是放养长大的。
之后我象征性的做了个盘点,几次盘点下来就发现了问题,店里每个月不是少了火腿肠就是少了肉松,而且数量还不少。我问过白爷,他一脸不在乎的跟我打哈哈,说东说西的。
这就很奇怪了,白爷吃素,所以不可能是他吃的,难不成是送给对面足疗店的莎莎了?
直到后来,有天半夜两点钟左右,我被窗外的电动车警笛声吵醒,起来关窗户,无意看到楼下蹲在路灯旁边的白爷,他脚边还蹲着两三只小猫在吃东西,旁边扔着几个空包装袋,仔细一看,正是店里盘点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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