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闹累后,像落汤鸡一样站在水里。我掐着腰喘着粗气,突然感觉到身侧一阵寒意,转头看去,坐在岸边的小粉不知什么时候也被我们溅了一身的水,毛都服贴在身上,此刻正一脸阴沉的看着我们。
我跟水墨对望一下,我挑了下眉,水墨抬起两只前脚用力一踏,我也抡起膀子大力地向小粉扬起水花,小粉一下窜出去好远。
白爷他们也跑过来加入,我们没有目标的胡乱扬水,白爷护着阿甫热勒,还不忘趁机占人家便宜,抱着阿甫热勒不撒手。我一把拎起白爷的腿,他一屁股坐到水里。
欢笑声,尖叫声,扑通的落水声此起彼伏。
傍晚我们架起了火堆,衣服晾成一排,每个人都裹着睡袋围着火堆取暖。
闹腾一下午也没抓到半条鱼,小粉和水墨吃了点大盘鸡和馕包肉后,就早早回到帐篷里睡觉了。管家在下午哄闹时不小心闪了腰,简单吃了点后也去休息了。
“来点。”白爷递给我一个一次性纸杯,“这是我们小热勒家自己酿的葡萄酒。”
我接过杯子抿了一口,醇香四溢,入喉后一股暖意弥漫开来,“这酒度数不小吧?”
白爷道,“大新疆的酒,就是要喝它个纯和烈!但这么好的酒,倒在这破纸杯里可惜了。早知道把降谷家里的那套夜光杯带来了。”
我心说,之前喝半桑落那么好的酒时,不也一样用的破纸杯,这酒再好,还能好过桑半落?
这老头每一口都是大半杯。
我说道,“老头你悠着点,这酒后劲儿不会小的。”
白爷眯着眼,“你小子以前见了酒都不要命的,现在怎么跟个小媳妇似的?”他给我添满酒,“还不快敬主人一杯,人家小热勒可是把家里最好的酒拿出来了,还有这个下酒菜,皮……皮什么来着?”白爷转头问阿甫热勒。
阿甫热勒笑道,“皮辣红,都跟你说了好多遍了,怎么总是记不住呢?”
白爷笑笑,“我要是记住了,不就听不到你再跟我说了?”
阿甫热勒双手托着下巴,歪着头说道,“你要是记住了这个,那我还可以教你更多的呀。”
白爷一听,立马乐开了花。
像阿甫热勒这样的姑娘,的确很讨人喜欢。我看着白爷,这老头对阿甫热勒,跟以往对那些足疗店的小姐,还真不一样。
难道这次是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