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没睡,没想到最后还真盼来了一次名副其实的团建活动。
肖愁忽然跟我碰了下啤酒罐。
白三道,“他说祝你生日快乐。”
我愣住,“啊?生日?今天啊?”
肖愁点点头。
白三道,“你的记忆里,是今天。”
我有些尴尬,“你说你们两个费这么大劲儿把我弄到这来,折腾到天黑就是为了给我过生日,在家也可以过啊!”
白三道,“去年的生日,也是在这过的。”
“都是大男人,还搞什么惊喜这一套,无聊!幼稚!”我喝了口酒啤酒,这事来得突然,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白三道,“你什么时候能坦率一点的表现出感动呢?明明就很高兴,还非要装出一副无所谓。”
我接过肖愁手里的烤鱼,“来,你哥给你烤。”
肖愁怔了怔,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映着火光,他的眼睛里好像有些什么东西在闪烁。
树枝在火堆里炸出“噼啪”的声响,蝉鸣鸟叫,晚风轻拂,惬意的很,整个人也随之放松下来。
“白三,去年我为什么会在这?”
白三道,“你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
我看了看四周,“不会吧?就这?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啊?过得这么寒酸?你别欺负我什么都不记得啊!”
白三道,“茶几上的树屋,你当初买它拼它,就是因为它跟原来的这里很像。”
“那个不是肖愁拼的吗?”我问道。
白三道,“最开始是你拼的,后来因为破符而出那次被他弄散了,他又恢复了原状。”
我把烤好的鱼拿给肖愁,“尝尝味道。”
肖愁接过后看了很久,才小口的吃起来,每一口吃的都很仔细。
白三道,“他说味道跟以前一样。”
我笑道,“我以前还烤过鱼?没想到我这么多才多艺。”
我看了眼那棵枯树,苍凉刺骨,它孤独无望的挺立着,每一根干瘪的枝干都像一道疤,看的不免心生怵然。如果白三不说,还真想象不出来它最初的样子会跟家里的树屋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