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也不去理会当年他们之间的种种纠葛,自顾自的说道,“司风在黑市里主要负责药阁的工作,他最常做的事就是采药。只是奇怪的是,他每次都会舍近求远,明明尚好的药材大多在西北,他却偏偏要来你们这东南,不知您老可清楚这其中的原因?”
老人惊讶的看着水墨,眼中情绪复杂,之前的泰然处之一扫而空。
风尔不悦道,“那小子居然叫自己司风,祖宗的姓氏都被他改了!忘本的东西!”
老人皱了皱眉头,神色黯然。
水墨道,“姓氏即是形式,代号而已,何必过于纠结?如果他真像你说的那样,是一个无情忘本的人,他为什么只是把名字倒了过来,而不完全换成其它?你真当他词穷到这番田地了?”
风尔冷哼一声,一脸不屑。
“记恨跟在意都是同一个初始点,区别在于放的感情多少。”水墨看向老人,“一边爱到伤心,另一边恨到痛骨,还不都是因为感情驱使?如果你见过司风驻足停留在灵火之外的背影,就不难想象出他当时怅然凝望灵火之内的神伤。”
老人似乎被水墨的话猛击心头,她的目光晃动不安,眼神越发哀伤的同时,也柔和了许多。
说实话,我体会不到这种母子之间的感情,这种亲情是我生命中永远缺失的那部分。我只能一板一眼的,像是考试时做阅读理解那样,以联系上下文的形式去推敲他们的感受。
对卓憬和佩姐他们也是一样,我不难体会佩姐对卓憬的在乎,但对于他们之间的母子情,我只能肤浅的理解成,血浓于水。
我只知道,他们都很爱儿子,至于有多爱,感情有多深,我不知道,看情形,应该都到了愿意献出生命和自由的程度。
良久,老人问道,“你需要我们做什么?”
听闻后,我算是松了一口气,卓憬也面露喜色,而对面的那些人似乎比我们还高兴。
水墨道,“我最初就说了,只是借个火,其他的不敢劳烦。”
“你要用我们的灵火干什么?”风尔问道。
水墨回道,“去解南边尸树之障。”
水墨此话一出,所有人脸上的喜悦瞬间化为乌有,他们互相对视,面露惧色,窃窃私语着。
老人也诧异的看着水墨,“你们要去找那凶尸?”
水墨笑笑,点下头,不再多说什么。
风尔问道,“你们找凶尸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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