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伸出一根手指。
“一个月啊?”我想了想,“那也行。”
肖愁摇头,还伸着一根手指。
我瞪大眼睛,“一周?”
肖愁点头。
“你这……不是肖愁,这个你就不懂了,一般补药什么的都是一周一个疗程,我这才刚进入疗程就不给我补了?我们再商量下,二十一天怎么样?”
经协商,最后期限定为两周。
到了黑市,我把外套的拉链拉到顶,跟着水墨去了趟药阁。
火哥挨个打量我们一番,没发现没有人挂彩,满意的笑笑,“继续保持这样。”
水墨道,“那你的这些药不都成滞销品了?”
“那我也不指望你们帮我内销。”火哥看看我们,“都齐刷刷的站在这干嘛,要来帮忙?”
水墨嘴一咧,“帮!帮你内销点补药。”
火哥扫视着水墨,“你要补哪里?”
水墨一听就不乐意了,“你怎么就知道是我需要补!”
“他们一个个小小年纪需要吃什么补药?”火哥追问,“你到底哪里需要补?”
我跟卓憬憋笑。水墨不满的看了我一眼,对火哥道,“补肾!”
你大爷的!我瞪着水墨,水墨不以为然,“虚的厉害,给我来几味药效强的!”
火哥从药架上拿下来一个小药瓶,“补肝肾,益精血,一个月的量。”
出了药阁,水墨道,“切记不要手欠去碰这些灼痕,这东西就跟脚气似的,传染。”
我骂了句,“你他娘的就不会说人话了?你的脚气长脖子上?”
水墨道,“听不出来是比喻吗?反正就是哪里碰到,哪里就会染到。”
卓憬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那我可要小心点了,万一弄到脸上毁容了,以后还怎么去见风吟啊……”
我们找到卖酒的鸡头,把守望树的事告诉了它。让我意外的是,鸡头听闻后没有表现出一点的意外,好像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一样,它只是一直惋惜的直摇头。
水墨道,“要是被我知道是谁那么不上路子,我非把它变成我们黑市里的一片雪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