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摊位,我们两个基本上都是这样“配合”的。
去年那个卖礼花炮的老板还在,人肥了两圈,他看到我选了“至尊全家福”后,立马想起了我。
老板递了两支烟过来,“两位稍等我一下,剩下的我给你们拉回去。”他提了提裤腰带,露出了一个金光灿灿的大H带扣。看样子,他这趟回去后,又可以添一条同款的腰带了。
这几天都是晴天,我们把所有烟花全放在了草坪上,第二天又买了一车的吃的和酒。我看着堆放在湖边的“年货”,想着去年四个人时,好像都没买这么多东西。
一个星期后,跨年夜。
我站在烧烤架前,一边喝着啤酒,一边翻着几串鱿鱼须和青椒,肖愁在旁边有样学样的跟着做。
当音箱里播到了那首《当》时,我对肖愁举着酒瓶,笑道,“此情此景,应该走一个。”
肖愁明白我的意思,立马回应了我。
酒瓶轻碰,我头一仰,不知道现在水墨是不是也在搞轰趴,他那个人最喜欢热闹。
还有小粉,他一定也会想起我们那晚跨年时的样子。
其实心里有些失落,我总觉得今晚站在这里的,不该就只有我跟肖愁两个人。
跟去年一样,身后的粮仓依旧是酒比肉下的快,而且几乎都是肖愁喝的。我发现,肖愁是那种拿起酒瓶,只要没有人拦,他就会一瓶接一瓶的喝。
我看着他,“肖愁,是不是我这酱料调咸了?齁嗓子?”
肖愁摇摇头。
“我跟你说你可不能喝多了啊,一会儿你还有一个无比艰巨的任务呢!”
肖愁指了指湖前的几排礼花。
“没错,你记得就好。”我瞧着他此刻微醺的状态,实在是放心不下,一个劲儿的劝他多吃点东西。
白三不满道,“你扫不扫兴?你喝到兴头上的时候我拦过你?”
“我,我也没拦他啊,我只是让肖愁多吃点东西,他太瘦了,我没不让他喝酒。”
肖愁又递了一瓶啤酒给我,我刚接过来,他对着我的瓶壁一碰,几秒钟的功夫一瓶就吹完了。
我愣了愣,“那个肖愁,啤酒不一定要用这个进度喝的,它也可以像喝白酒那样,一口口嘬。”
白三道,“废什么话,赶紧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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