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慌张的避开了我的视线。
我已经习惯了肖愁这种铺张浪费小粉灵气灵力的作风,每次白三都会帮腔肖愁,说他的出发点都是为我好,这点我也从来不否认。现在我更多的是好奇,还有什么事是小粉的灵气灵力做不到的。
走到山体前,心头一紧。山体崩塌的程度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我看到的就只有——碎石,碎石,碎石。
我舒了一口气,老头,你在吗?一年多了,现在的你还有酒喝吗?
除了那时听火哥对我们口述事情的经过,我再没有回想过他说的那些事,我不敢脑补。
没遇到小粉他们时,我以为白爷会像其他那些老人一样,最后要么老死,要么病死。
遇到小粉他们后,每一次行动都像玩命一样,在看到白爷对镰指蝶龙举起猎枪的那一刻,我以为那老头会在未来的某一次绝杀中,以一种很壮烈的方式死去。
但眼下这种死法,实在憋屈,甚至窝囊,至少我接受不了。
良久,天色渐暗,白三道,“不早了,回去吧。”
我看着那棵山体前的树,问道,“白三,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来牛家村时,是怎么从山顶下来的吗?”
白三回道,“先速降,后来从树上掉下来的。”
“这棵树……”我想了半天,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好一会儿说道,“它,没有变化。”
白三道,“才过了多长时间能有什么变化,当初又不是棵树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描绘道,“现在是冬季,树叶没有凋零,周围的景物都覆盖着厚厚的积雪,只有这树上,连一片雪花都没有。”
起初我并没有太过在意这棵树,是在我刚刚准备离开时,忽然想到那天在村口跟小粉见面的时候,我当时也只是像刚才那样一个转身,再回头时小粉就不见了。
按理说小粉不可能是“隐身”了,他也不会有肖愁那种“瞬间移动”的幻影速度,除非——这附近有媒介。
而眼下,四周就只剩下这一棵树了。
我走到树前,“肖愁,你也来一起研究下,我觉得这棵树有问题。”
我们两个绕着树转了好几圈,我对着树又推又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心道,难道是我想太多了?
根据以往经验,凡是突兀,有违和感的事物都有蹊跷,这次应该也不会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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