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仙坐在一排,不愧是白沁的心腹红人。
白涣轻蔑的看了玄薄一眼,没搭话,好像除了几大上仙之外,其他人连让他回句话都不够格一样。
赤夜回道,“重点当然是灵王屠宫,白略上仙也有渎职之罪了,祸端所起不可不究!”见白涣满意的点了点头,赤夜见状底气又足了一些,“但是眼下,却有人想转移众人视线,混淆视听。”
玄薄冷眼看向赤夜,“你言之‘有人’,是指何人?”
赤夜唯唯诺诺的看了眼白爷和白沁,没敢回话。
“既然你想要追溯祸端所起,那我便随了你意。”玄薄继续道,“正所谓用人物,须明求。倘不问,即为偷。敢问浮扇上仙,当日的朽灵符何以会出现在浮扇宫之内?”
白涣猛一拍桌子,“放肆!你竟然敢目无尊卑,如此质问我!”
这时,仙灵尊身旁的兔子可能是受了惊吓,突然从下仙的怀里窜了出去,那个下仙见状后慌慌张张的追了出去。
玄薄镇定自若道,“浮扇上仙严重了,质问不敢,只是好奇罢了。”
白涣怒视着玄薄,玄薄则是摆出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态喝起了酒,完全无视白涣,就好像刚才的发言,不是从他嘴里说出的一样。
我不禁感叹,有人撑腰就是硬气。再看看我,虽然也有几个大神级别的上仙庇护,但现在却只能当个哑巴。
白爷搓着胡子,悠哉道,“既然是家宴, 仙灵尊也有言在先,让诸位弟子不必拘束,大家难得聚在一起聊聊天,又何必将问题上升到尊卑之上?你看,把仙灵尊的兔子都吓跑了,那么大火气干什么?”
白涣不满道,“家宴是家宴,寿宴是寿宴,何以要因正主不到场就避实就虚,掩饰其目中无人?”
玄叹道,“怅寻上仙还在诛灵塔领罚,不能到场是事出有因,绝非目中无人,还望浮扇上仙谅解。”
今天玄叹也是屡屡为小粉和白略说话,看来玄叹也算是小粉的心腹了吧,或者小粉没什么心腹,多的不过是些死忠粉而已。
白涣冷笑道,“仙灵尊既已设宴,明为今日他可以前来参加宴席。平日里他就骄纵无礼,以为在镇狩中收了几个恶灵就可以居功自傲,不可一世。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无妨,现在是明着连仙灵尊也不放在眼里了!”
赤念忽然说道,“镇狩是我们怅寻阁弟子分内之事,即便任务达成,我们也断不敢居功自满。怅寻上仙更是一直教导弟子们尊师重道,浮扇上仙之言,怕是对怅寻上仙有所误会。”
话语间,赤岸那小子一直乖觉的坐在一旁,眼珠不停的转着,鬼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