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在黑市出口等。”
赤墨喜出望外,“是,弟子遵命。”
赤墨对我笑笑,转身以灵态跑进树丛中,那一身墨绿色的皮毛在阳光下更显光泽,格外引人注目。
赤岸问道,“她不是黑狐吗?怎么一身绿毛啊?”
“漂亮吧?”我望着赤墨跑去的方向,“他们家族里只有她是这样的,之前在凡间那会儿,好多人都迷她迷得不行!”
赤岸刁猾的看着我,笑道,“好多人中也包括你吧?”
这个还真是无力反驳。
赤念忽然说道,“一派胡言!赤目早就心有所属,不渝叶所做之名你忘了?”
“不可能的人,不可能的事,还记着干什么?”赤岸满不在乎的说道,“ 赤目心里的那个粉姑娘放心里就完事了,男人谁还没点幻想,精神世界满足了,现实生活也得充实啊,你还真打算让赤目一直停留在过去?”
“你何以知道他们分开了?”赤念道,“没有结束,何来过去?精神世界与现实生活若不能统一,内心又岂会平和安宁?”
“你就非要跟我较劲是吗?”赤岸皱着眉,不耐烦道,“你那么想要平和安宁来什么怅寻阁啊?执初轩最平和安宁,每天静心画符,打坐养性,我们怅寻阁是出了名的战斗阵营,哪有一天是平和安宁的?你是不是开始适应不了我们的快节奏生活了?”
赤念不悦道,“我在怅寻阁所待时日比你多出千年不止,岂会有不适应之说?我不过是就事论事,对心属之人,必要始终如一,坚贞不渝。”
赤岸不屑笑了笑,“还坚贞不渝,你是想让赤目一辈子守着那份摸不着抱不到的幻想,空守节操至死不渝?说不定人家姑娘早就另有新欢了!”
赤念一脸不满道,“你休要口不择言!事情尚未清楚,怎可随意毁坏他人清誉?”
赤岸叫道,“那粉姑娘是你家亲戚啊,你怎么一天到晚的都在帮她说话,赤目才是我们的同门!你自己柏拉图就算了,你不能强迫赤目也跟你一样只靠精神充饥,他需要的是实际的东西!”
赤念道,“你是赤目肚子里的蛔虫吗?你怎会知道你替他所想,正是他所需要?”
我劝道,“哎哎哎,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每次一提到这事就剑拔弩张的?这是我的事,你们总是去为一件与自己不相干的事争吵不休,犯得着嘛!”
“犯得着!”这次这俩人倒是意见统一了,异口同声的回道。
我问道,“就算回去再受罚扫叶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