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用手里的扳手搬动身后的一个闸门,一股白色的蒸汽从刚开启的缝隙中突然冲出。
这个蒸汽很烫,但是这个男人没有像以前一样躲避,任由滚烫的蒸汽冲在自己的身上。这个男人的内心已经凉得透透的,他恨包守通,也恨陈依青。
以前这个陈依青经常把一顶顶带颜色的帽子,扣在他头上,但至少没有离开他。这个男人总还是能够趴在陈依青身上犁田,证明自己的地位。然而现在,这个机会都没有了,彻底没有了。
唯一还有的就是家里那个还没有上学的小崽子,才能够说明这个男人和那个被夹在包守通腋窝下的女人有点关系。
包守通是嚣张的,尤其是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总是故意把陈依青使劲挤压在自己身上。次数多了,陈依青也习惯了对自己这个窝囊前夫的鄙视。
矿上是要值夜班的,这个男人也是要值夜班的,值夜班的时候,家中的那个被两个男女都不想管的小崽子是悲惨的,因为他将只能是一个人躲在黑暗里哭泣。
这个男人最后总算是心软了软,把他带到了矿上,陪着自己值夜班。这一天下着很大的夜雨,天很冷,冷得那个同样的蒸汽冒出来时,这个男人都不觉得热。
包守通这一日也不知道是那一根筋收紧了些,得知当晚又是那个男人值班,觉得一直没有把这个男人戏耍够。
于是开着车,冒着大雨来到了办公楼,就在一楼的大厅里一侧的保安室里,赶走了值夜班的保安。
然后两个人玩起来成人游戏,包守通之所以选择这里,因为这里有一个很大的玻璃窗户,只要是从大门口进来的人,都可以把这间屋子看得清清楚楚。
况且包守通和陈依青就在那个很大的桌子上,深夜里随着雨声,包守通听到了一个小孩的哭声。包守通奇怪,在矿上居然会有小孩子的哭声。
但陈依青已经听出了这是自己小孩的声音,因为这个小孩子在哭喊着自己前夫的名字。虽然非常含糊,但是陈依青还是听出来了。
随着雷声和哭声,包守通并没有停下自己的运动,反而还大声地喊叫起来。偌大的办公楼里没有人敢走过来,因为谁都怕这个包守通,而且也知道是包守通在那间屋里。
陈依青哪敢出一点声音,但却也是很是刺激。这些天跟着包守通,陈依青觉得自己过得才是自己想要过得日子。
想打牌,就可以拼了命地打,只要包守通不发情,就可以一直打下去,最后打到陈依青自己都打不动了。包守通更是一个赌鬼,两个人很合拍地在赌桌上翻着花样的玩。
陈依青还第一次住进了当地最好的酒店,还在里面喝了最贵的像马尿一样难喝的洋酒,还抽了让自己想吐的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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