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说的对,狗就是狗,死了一条还有很多条。去叫几个人把他抬回来。这有损我的脸面。”
另一个包厢。
一身雍容华贵的美妇人开口了。
“林管家这个人是不是练了什么横练功夫,身体怎么这么硬?”
“回夫人,他没有练过炼体的功法,这一点我敢肯定。老奴觉得有可能是特殊体质。”
美妇人听到特殊体质时极为激动,身体都有些发抖。
“特殊体质?一定要查的仔细,这可能关乎我龙儿的生死、如果真是特殊体质的话用尽办法也要把他请回府上。”
“遵命,夫人。”
那颓废的紫袍青年,被包厢飞身而下的两个人抬了回去。
此时的台上也只剩下辛苦一人,辛苦此时也准备撤了。
“这人也打废了,你们该论论你们的,我这就不打扰各位了。”
拿着放在旁边的糕点正欲撤退。
被一个空灵的声音叫住。
是江瑾。辛苦寻思这是看他见义勇为要表扬他,显然辛苦想多了。
之间江瑾操着一副要算账的语气说。
“少侠,上了论道台不论道。岂不是太随便了,难道我们怜香楼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辛苦真想说一句,我蒙多想去哪就去哪,但是他没有那个胆量。
最主要的是他们也不懂这个梗,对牛弹琴就十分无趣。
辛苦明白,他这是被针对了。可是他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针对自己。
辛苦听她的话也不知为何就是不生气。可能这就是舔狗,滋溜。
“仙女姐姐。这是在逼我论道吗?”
江瑾笑了。笑的是那么风情万种。
“逼你,又怎么样?”
辛苦也是很爽快。
“好,你这个道我就论了。”
这句话说得很大声差点吓到了江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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