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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年主动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品尝食堂的不同口味。
这也是为了将来准备。
总会遇到点需要在食堂用餐的时候,得知道哪个食堂更难吃,好避开。
尽管方年很有心理准备,但结果是相当遗憾。
光是八月最后那天的午晚餐尝试,方年便发现自己竟然如此天真!
略过天真的尝试不提,纷纷扰扰的新生入学教育开始之后,方年跟其他新生一样,找到了点高中的味道。
因为终于见到了同班同学。
不过没有科目讲师,也没有班主任,甚至复旦没有班主任制度。
有的只是暂代辅导员:据说是要拿了聘书才算正式上岗。
教室里,同学多以宿舍为单位三三两两坐在一起。
如方年这样报到当日即申请搬离宿舍的,在哲学一班是独一份。①
像方年这样单独一人坐着的,也有几个。
有些是抱着膀子不想融入的,也有些是自我孤立的。
有女生打探消息:“听说你们男生里有个报到后直接退宿的。”
“嗯,就那边一个人坐着的,听说是农村来的。”
“啊,原来是他呀~”
“叫什么知道吗?”
“方年。”
“真好听。”
“……”
比起班上35个男生里有些人对方年‘不合群’的不喜,班上26个女生里有多数还是很想喜欢方年的。
方年也有注意到班上男生女生的打扮,多少沾点‘fashion’。
他不带犹豫的走完申请校外住房的流程,跟室友与室友家长话语之外表达的意思有关系。
就好像刚刚他都听到了有人故意讲说,方年是农村来的。
虽然这些固定的观点,难以调合。
但也不全是这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