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解数。
那几个女人闻言蜂拥而上。
几个果果的***就把沈运围得水泄不通。
本来在不远处暗中观察准备伺机而动的大佬,悄悄的抬着狗腿后退了几步:“二狗子我是一只小奶狗,这事我能自保就不错了,千万不能去给你的战神爸爸添麻烦对不对?”
借着这空档,大佬又往后退了几步:“那几个女人一看就是五十岁左右的,都说女人三十是狼,四十是虎,五十那可是坐地吸土啊,你爸爸身强力壮应该不会一命呜呼的。”
【你·······】碎神号很想甩自己几巴掌,它明明是要绑定最纯洁的灵魂的······这是最纯洁的吗?
欲哭无泪,悔不当初。
【落落小姐你要想想办法,一定不能让我的战神爸爸给这些阿姨们生吞活剥了。】你要想想办法啊,碎神号都快急哭了。
可是一想到遇到这事让一只丑狗想办法,那丑狗大病初愈还自身难保呢。
碎神号终于没有憋住,它很大声得哭了出来。
这边沈运因为药效发挥作用,脸部的皮肤像是火烧一样,远远望去如同抹了一脸鲜红的血一样。
但是他还是挥舞着手护着衣衫褴褛作殊死抵抗。
那些大妈们,有人拉他的胳膊,有些拉扯他的皮带,更有甚者整个人死死的抱着他的大腿。
现场一度成为灾难片。
云落扫了眼已经意识迷糊的沈运,他依旧咬着牙齿维持这残余的理智抵御着群魔乱舞,她快速得跑到大马路上,看到有巡逻的几个保安打着手电筒四处乱照。
天助我也,喜出望外,她不管不顾的冲出去拉着其中一个人的裤脚就往里面拽。
“哪里跑出来的野狗啊,老张你可别给咬了。”
“就是啊,这打狂犬疫苗贵还费时间,厂里又不给报销。”其中一个看到这么一只丑狗也搭腔道。
云落还是死死的咬着那人裤脚。
那人抬起腿踢了云落几脚,云落虽然吃痛,但依旧没有松口。
其中一个说话的人拿着手里的电棍试着赶了几次,云落的嘴角渗出一些血丝,但还是没松口。
甚至拿电棍的那人踩着云落的狗尾巴想拽下来,依旧没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