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存，但顾长天却可以。

他甚至在罗姿体内留下了一颗混沌种子，能让罗姿更深层次的去参悟混沌大道。

如果……

当初的顾长天只是说如果。

如果罗姿能够将混沌大道和本源大道融合在一起，那么诸天万界苍生的修行道路，就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或许在那个时候，就不会再有帝战，不会再有毁天灭地的灭世大战。

然而，涂山伊人却很清楚。

本源是从混沌中诞生的物质，这个物质需要天地去支撑，若自然规律无法再运转了，混沌就会来吞灭本源。

所以，混沌和本源想要融合，根本不可能。

混沌，只会吞噬本源！

但这是顾长天提出的理念，涂山伊人觉得可以一试。

“我想证道天王之后，再去混沌宇宙。”罗姿沉声道。

证道天王之后，便会开始参悟圣道法则，她有信心能够继续走到极境。

届时圣境前往混沌宇宙，或许会更好。

“没时间了。”

涂山伊人摇头笑道：“先生这次是打算杀了巨角大帝，灭巨角族。而始帝……则是要利用这次机会来杀我，我已经没有时间再护着你过去了。”

什么？

罗姿面色大变，始帝要杀涂山伊人？

她们都是在顾长天身边待过的人，不管再怎么嫌弃对方，也不可能动起杀心。

因为，顾长天就不喜欢内斗。

涂山伊人面色平静，淡淡道：“始帝在这无尽岁月中，没有爱上过任何一个人。但我观察她多年，她对先生的爱意是无比真诚的。

或许在一开始，始帝是打算利用先生。

但随着先生展现出惊人的战力和智慧，慢慢陷入险境的时候，始帝总会在关键时刻出现。

要么暗中相助，要么直接帮忙……

始帝才是最早认识先生的人，只不过因为身份特殊，无法一直陪在他身边。

不可否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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