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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城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东西收进药箱里。
“王爷,微臣告退,不用送了!”池城说完,就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这混蛋!”云楚晗忍不住骂了一句。
这个太医是怎么一回事儿啊?王爷虽然骂他,可是看起来并不生他的气。碧箩新生好奇。
听完池城的话,德妃把刚拿起来的茶杯扔在了桌子上,里面的茶水流了出来。
“不行不行!久久得遭多大的罪!绝对不行!”德妃面色阴沉。
“娘娘,且不说行不行。关键在于齐老爷子。”池城说。
德妃叹了口气,满面愁容,她摆了摆手,说:“本宫头疼,你退下吧。”
“微臣告退。”说完,池城行了个寻常礼,走了出去。
德妃长叹一声,她伸出手。
晚安赶紧走过来扶着她的胳膊,把德妃扶了起来。
德妃站起来,走到卧房最里面。这里有一道门。门的另一边是一个小屋子,平常用来当些东西。
“你在这守着。”德妃说完,推门走了进去。
燕安点了点头,将门关上。
里面有一个橱子。德妃将橱子打开。
橱子里面放着一些东西。有一件红色的长裙,绣的很精致,叠的整整齐齐。还有一些首饰,样式都比较老了。还有一些旧旧的东西。
德妃拿起一个很旧的拨浪鼓,满眼悲伤。
“师姐,这是小时候你给我做的拨浪鼓。霄门那么多人,就属你最疼我。若不是我不小心泄露了你的身份,你也不会招来杀身之祸。师姐,你在天有灵有恨我吗?恨我让久久自小失去母亲的庇佑,无依无靠,才遭此大罪!”
说完,德妃流下两行清泪。
离久久蜷缩在床上,就算身上的伤口快痊愈了,她也不愿意下床。每日都是碧箩催促着给她洗脸梳头发。
碧箩看着跟之前判若两人的离久久。她现在变得消极颓废,如惊弓之鸟。
碧箩知道自己帮不了离久久,每每想起都很自责。
“小姐,外面阳光甚好,不如奴婢扶小姐去院子里走走?”碧箩打起精神,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