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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梨破泣为笑,压着嗓子道:“无论别人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了,我只信你。”话罢她看着他的眼睛,又郑重其事的重复道,“我只信你一个人。”
李崇昭温柔一笑,再度揽过小梨,静静的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的动作轻的像风。
不知不觉,怀里的人竟然睡着了。
李崇昭蹑手蹑脚的将她放到榻上,轻轻的扯过被子,细心的将她的手脚都塞进被子里。而后他坐在塌边,静静的看着小梨。
睡梦里的人并不安分,一双手总是要从被子里逃出来,李崇昭看着那双洁白如玉的手,不知想起了什么,眼神不自然的移开了。
可是终究还是再次将她的手塞进了被子里。
他抬头借着窗看了看屋外,飘飘撒撒的,雪下个不停。
李崇昭站起身来,轻手轻脚的走出屋子,小心的合上屋门。
走到屋外,方知有多冷。
满眼银装素裹,铺面而来的冷气让他模糊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不少。
似乎几天前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他确实骗了她。
城中杀人案件之时,他失踪的三天,其实并没有去什么锡山,也没有向什么老师傅学习手艺。
那三天,他都在皇宫。
——
就在凶杀案不久后,他就接到了宫里的密报,说皇后得了魇症,时常惊悸多梦,神思忧虑。起先他并不在意,因为皇后总是用这样那样的借口遣他入宫,说的无外乎是那些婚姻大事。他听的厌烦,却又不能发作,只得一躲再躲。况且查案之事以及一些心中的烦杂已经够他好受,便没有去宫中探望。
谁承想,就在那日他与小梨不欢而散之时,他原本确实打算去狩猎解闷,可是没到城门,就接到沉木的消息,原来皇后是真的病入膏肓。
急急入宫,却又小心翼翼,避开宫中人的耳目。急行到了皇后宫中,才发现孟妤一直在衣不解带的照顾皇后。
他看着病榻上的母亲,脸颊消瘦,双目青黑,愧疚之情压满了胸膛。
他忍不住问孟妤:“母亲怎么会病的这么重?为何不上禀父皇,太医院的人都是死的吗?”
孟妤宽声解释:“皇后娘娘病的突然,在娘娘尚未失去意识之前,嘱咐刘姑姑万万不可走漏风声,只对外称娘娘礼佛不见外人。”话罢她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