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呵......”
卧房中,传出此起彼伏的浪笑声。
门口站岗三人组只剩两人。
王逢春大人鼻子喷血,借口教坊司有事,走先了。
霜三去了次茅厕,用厕纸堵着耳朵,显得非常淡定,一副贤者模样。
面瘫霜贰,依然毫无表情站得笔直,只是她忧郁的眼神出卖了她的心。
她虽然是个酷女,难得有什么表情,但并不意味着她莫得感情。
此刻,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心中哀伤莫名。
当年,年少轻狂财大气粗的土豪二代母亲,来京都见世面,对身在教坊司的父亲一见钟情,在父亲不愿的情况下,仍通过各种贿赂手段,将父亲带回家乡,成为她的第八房小郎。
大房欺他是犯官之子,没有夫家后盾,百般苛待,哪怕是后来生下自己,也没有父凭女贵,母亲从未为她们父女俩撑腰过。
住的院子最破,吃的米粮最差,衣服裁了又改,缝了又补,一年熬过一年才总算把她拉扯大。
父亲明明不愿,却总是对着母亲强颜欢笑,为的是讨她的欢心,从她的手中能漏点赏钱,改善女儿的生活。
女儿为父亲打了一只野狐做衣衫,父亲明明很开心,却哭红了眼睛。
后来,慢慢懂事的她才知道,原来一个人笑,不一定就快乐;一个人哭,大多不是因为痛苦。
她渐渐对笑、对哭反感,把自己的内心封闭起来,只同父亲分享她的喜怒哀乐。
父亲去世以后,她逃离了家乡,来到了京都,见过了人间百态,经历了繁华起落,却再无一人能进入她的内心。
......
如果霜贰的故事讲给地球男人们听,大概会有三种第一反应:
1.同情她的不幸,厌恶这个人吃人的世界。(恭喜你,你是正常好男人,内心阳光,不需要大慈悲系统的拯救。)
2.她可能得了自闭症,得治。(恭喜你,你是个理性到莫得感情的男人。)
3.她怎么知道是不是父亲亲生的?(恭喜你,你具备渣男潜质,大慈悲系统,了解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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