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搞大事了。
在翟晓云的招呼下,月四和铁卫们很快都聚集到李鹤的军帐中。
“诸位,从午时到现在,大军未曾开拔一步,我料想,范雀是生了畏强敌抗王命之心。接下来,为了控制住大军,北上解裕王殿下受困之危,怕是要提着脑袋干一些非常之事了。大家没什么问题吧?”李鹤干脆了一天,临了还是先委婉了一句。
“公子,你就别弯弯绕了,要干什么,只管讲,上刀山下火海我等绝无二话。”月四有点不耐烦,叨叨了一句,其他铁卫也纷纷点头附和。
“行,那我就不废话了,李一妙,你下午打听的情况如何?”李鹤望向李一妙。
“青州军上层军官多有裙带关系,两个副将都是范雀到任后一手提拔的,其中一人还是儿女亲家;九员参将中,有四人是跟范雀从南洲过来的心腹,有四人跟范雀明面上的关系也不错,在朝中应该有根基,只有一个叫张涵的,跟范雀不对付。”
“这位张涵是个老青州,虽然脾气臭,但在下层军士中很有声望,在朝中也没什么背景,在范雀上任之初,曾拿他立威,当众鞭笞过他。”
这大奸之人果然是最容易团结人的啊,李鹤心中有些感慨,看起来,不大开杀戒都不行了。
独孤谨月他是一定要想办法救的,什么护身符、情义之类话的就不扯了,就一句喜欢她恨范雀就完事了。
眼下,只有这后军一支力量可以用,范雀又搞幺蛾子,自然要不择手段的掌握军队控制权。
“今夜,我们要夺取后军军权!”李鹤先点出大事,眼睛扫向众铁卫,见无一人有退缩之意,便继续道:“计划是这样,第一步,我会想办法进入范雀军帐让她屏退左右,然后想办法悄无声息地杀了他。”
“第二步,借范雀的手牌令箭,召集青州军众将议事,待我骗她们饮下毒酒后,你们再一齐冲出,除了张涵外,其余人等全部诛杀。”
“第三步,明晨,假裕王令旨,宣布范雀等将罪状,再拜月四为主将,升张涵为副将,让他去招抚下层军士人心,九名后天铁卫任参将,查找范雀余党,格杀勿论。”
“争取明日下午就能统军北上,早一分赶到金州黑山,殿下的安全就多一分保障。”
“大家可有疑义?”
李鹤并不知道独孤谨月的处境有多困难,哪怕是传信兵都不知道,他也不知道,地方军队有多菜,因而,他现在还是踌躇满志的。
月四的心中隐隐有些担心,但也没说什么,有援军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倒是李一秒提出了不同意见,建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