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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算是在暗示什么吗?
一瓶大还丹价值三成威压?
恬恬想到了某种可能性,心中雀跃。
继续,继续!
“伯母,姑奶奶说过,与您老人家曾激战八百回合,不分胜负,每次回想起来,都是激情澎湃,还时常提点我娘,要以您作为武道修行的榜样。”
“这次小辈前来,还托付了一封书信,转交给您。”
说着,又将百宝囊中的一沓纸卷弹射向李清。
入手,一摸,根本不用看。
亲切的感觉!
哪里是什么书信,厚沓沓的一卷银票!
保守估计,二三十万两!
‘我抽!’李清面不改色,心中暗惊。
见面礼而已啊。
怪不得儿子沦陷了呢,动不动就这么壕气干云,生拿钱砸,能有几个男人不动心的?
要是搁以往阔绰的时候,这点钱李清是看不上的,但现在不是落难了么,这诱惑着实有点扛不住。
要不就让这孩子进屋吧,大老远过来,天寒地冻,怪不容易的。
李清动摇了。
考验有点大。
斜瞥了眼李鹤,感慨得很,自从逃亡到北地,一家上下全靠儿子支撑,这几十万两虽然不算多,但一家子的吃穿用度好歹是不愁了,自己这个家主的底气,多少也能足些。
罢了面子那东西能值几个钱?
根本无所谓的事情。
李清很自然地将银票塞入袖中,清冷的神色回暖了不少,淡淡道“既是故人家的后辈,入门来吧。”
说完,陈恬恬面前的威压应然而解,她对着身旁还在苦苦抵抗的谨月眨了眨眼,开开心心地走进屋中。
‘这也行?!’
‘无耻!’
‘厚颜无耻!’
独孤谨月气惨了,是个屁的书信,明明是一大卷银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