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两个人喝了一个酒之后,杨泰脸上都显露出醉意来了,可他还是把一些事情说了出来。
“我们的观光牧场主要以接待全国各地来的游客为主,夏季以草原旅游为主打项目,冬季则以体会我们那边零下三十度的低温以及一些冰雪项目为主。再加上我始终秉承生态+旅游的核心理念,所以这些年我们的观光牧场始终搞得很不错,结果陈兴福上来之后就开始乱来。
陈老板在冰城是做肉食生意的,生意做得很大。陈老板当年之所以要投资搞一个观光牧场,就是因为那年夏天我们那里玩了一圈之后喜欢上了这里,再加上老陈不差钱,于是就给我投资搞了这么一个牧场。结果他儿子陈兴福上来之后,竟然想要以发展牧业为主,还想把观光这一块砍掉。用他的话来讲,放着这么大的一个牧场不养牛羊,那就是浪费。养牛羊多赚钱啊,搞观光旅游哪儿有养牛羊赚钱?“
刘墨昂幽幽地问道:“然后你俩的理念就起了冲突?”
“呵呵,可不就是这样呗。”杨泰的眼珠子都有些发红,“我在这个牧场投入了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六年时光,把一个默默无闻的观光牧场经营成了我们那一带非常有名的牧场,我是真心想把这个牧场继续做大做强,做成我们呼市旅游的一张名片。但可惜的是……唉……”
杨泰仰起了头,但刘墨昂却清晰的看到了他眼眶中蕴含的泪水。
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到了真伤心的时候,谁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泪水?
杨泰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刘墨昂明白他的心情。
一个已经投入了七年美好时光和精力并准备为之奋斗一倍的目标忽然没了,这对于一个有上进心的男人来讲,打击是无与伦比的。
刘墨昂没有经历过这个,但他能感受到杨泰内心的愤怒和伤心,也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一个人骑着一辆山地车从遥远的呼市跑到了这边。
估计他是想借着这种近乎于自虐一样的骑行来冲淡心中的悲愤和痛苦,但现在看起来,他显然还没有能从这个坑里完全爬出来……
刘墨昂忽然之间有点后悔,后悔自己不该让他喝酒,也不该和他谈这些事情。
自己好像在不经意之间重新剥开了杨泰心中那道还没有愈合的伤痕。
杨泰喝的有点多,站起来的时候身子都有些晃悠了,可他还想坚持上路。
可就他这状态的,真上了路刘墨昂怕他出车祸。好说歹说才把他劝了下来,并让他在田鹏他们住的那个房间住了一晚上。
田鹏那屋住了俩人,还空着一张床,被褥什么的都是全的,拿出来就能用,正好可以让杨泰在那里睡一晚上。
“怎么?觉得这个杨泰挺可怜的?”晚上拾掇完了之后,墨龙和刘墨昂爷儿俩在后院看着星星抽烟的时候,墨龙问起了这件事。网首发
“可不呗,又是一个被资本大棒毒打过的理想青年。”对于这个萍水相逢的杨泰,刘墨昂还是挺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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