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若扬了扬录了音的手机,得意地说道:“跟着你这种高智商,还能干出低能的事,那说明那人本身就是猪!”
手机铃声又一次响起,这回是苍宇的,看来,两人的休假算是正式结束了,可能接下来电话都要被打爆了。
徐子若看看他手机上的来电显示,瘪瘪嘴说道:“苍先生,祝你好运!”
可不要祝他好运么,打电话来的,正是他那个一手造成今天局面的母亲。
苍宇戴上耳机接起电话,徐子若八卦地戴上了另一只,对于她这种孩子气的好奇,他只是报之一笑。
“妈,什么事?”
“你问我什么事?悠悠都跟我说了,你也太过火了吧?”苍母显然怒火很盛。
苍宇很冷静地说道:“妈,这事我要单独跟您谈谈,您现在身边有人吗?”
苍母迟疑了一下,苍宇当即说道:“妈,你回卧室,这事你不能听马悠一面之词!”
“好好好,你先忙,我等会儿再给你打电话吧!”苍母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便挂断了电话。
苍宇冲着徐子若挑眉,“我妈是个聪明人,等着吧,一会儿就会打过来。马悠现在肯定在她旁边。”
“可不,还装着一副楚楚可怜小白花的样子。”徐子若略带刻薄地说道。
她不是圣人,马悠如此,徐子若岂能对她无怨无恨?她的确也曾愧疚过、自责过,但马母和马悠本人对她的无所不用其极,让她的那些情绪,已然消失殆尽。
二十一世纪,解放后的华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苍宇揽住她的腰,低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说道:“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处于这种境地的,如果当年订婚的事我不妥协,如果在日本我没有逞英雄,那么现在不会是这样的境况。”
“那么现在,我们又要一起面对了!”徐子若轻笑,“我这个小三是不是挺嚣张的?别人都澄清,可我却官宣。”
“如果不是出了意外,我是不会履行这个婚约的,马家的情我可以用任何形式还他们,马悠被迫毁容,其实并非全是我的责任,当年是她执意要上车的,但我也可以用任何形式弥补,但绝不是以身相许。”
徐子若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以身相许?亏你想得出来,说得跟良家妇女似的。”
门铃响起,苍宇向门口看了看说道:“大概是外卖送来了,出去吃点吧,折腾大半天了,你也该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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