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步,你还在筹备婚礼?”苍宇轻蹙着眉头说道。
“为什么不?因为那个女人,我就要改变原定的计划?”马悠冷哼了一声,“笑话!我说过了,你们尽管胡闹,闹得越凶,将来打脸打得越重!”
“我不会出席的!我劝你最好三思,别让自己更加难堪!”苍宇也沉着脸表明自己的立场。
虽然刚才马父没有把话说完,但他却听出了些端倪,既然马父已经松动,那么这件事应该可以和平解决。
可惜,只是他这么想而已,马悠可不这么想,她只觉得现在退让,太便宜了这对狗男女。
好在她是有备而来,对苍宇的冷言冷语,她丝毫不在乎,反而轻轻一笑,说道:“话不要说太满,到时候再说咯!”
马父轻声问道:“悠悠,你非要这么做吗?现在你肚子里的孩子还小,如果你们现在改变主意都还来得及,到了那个时候,你挺着个肚子……”
他如果再不来参加婚礼,那么最难堪的,莫过于马悠本人。
可马悠却依旧轻笑一声说道:“爸,外面有个女人而已,这事我可以原谅他的,我相信宇哥哥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咱们马家曾经帮过他父亲,在他昏迷的几年里,也是我不离不弃地照顾他,就算是报恩,他还能让我们马家那么难堪吗?”
说着,她的目光移向苍宇,唇角带着一丝得意和一种迷之自信。
道德绑架,换了别人可能会吃这一套,可对苍宇而言,若不是她当年执意把自己带回家,并且极力阻止徐子若见自己,那么或许根本不需要箽江沅付出四年的时间,也就不会有箽江沅初醒和马悠共度一夜欢娱。
他将目光移向马父,沉声问道:“伯父,您的意思是?”
“伯父?呵!伯父!”马悠冷冷一哼,“我好歹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好歹肚子里怀着你的骨肉,你管我爸爸叫伯父,却跑去管别人叫爸爸,我从来都不知道,你也会有这么糊涂的时候。”
冲动的马母,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奚落苍宇的机会,她又是翻了一记大大的白眼,冷哼一声说道:“苍宇,都说你聪明绝顶,我看你呀,脑子还真不怎么好使。你何必弄得大家都那么难堪?一个女人而已,至于弄得人尽皆知吗?”
苍宇再次看了看马父,他知道马父一句话,比这两个叽叽喳喳的人说半天都要有重量,所以她并没有理会两人,而是再次发问:“伯父,事已至此,您觉得这婚事还有必要继续下去吗?同是男人,您觉得继续下去,我们真的可以一直走下去吗?”
显然,从醒来到现在,苍宇从不在家留宿,两人又闹得这么僵,即便真的举行了这个婚礼,马悠面对的生活可能和现在一样,甚至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