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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清淮摸了摸下巴:“我也觉得可以试一试。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江尧:“……”
他就是随口说说而已,他们怎么还当真了?
江尧苦着脸改口:“喂喂喂,我可吃不了练武那份苦。要练你们两人练去,我可不练!”
两个损友哪肯放过他,一起冲上前,一左一右将江尧架得双脚离地:“要练就一起练,哪能少了你!”
嬉笑推搡间,一封信自江尧的怀里掉落。
叶凌云眼明手快,一把将信捞进了手里:“哟!这是哪家的姑娘给我们江六公子写的信!郑四,一起过来看看。”
说着,作势要将信拆开。
江尧又惊又急,猛地伸手抢了回来:“都滚开!”
几人笑闹惯了,两人也没拿江尧的恼羞成怒当回事,各自怪笑起来。
信封被抢夺了一回,被揉得皱巴巴的。好在没有破损。
江尧仔细看了一回,松了口气,将信重新收好,无情地和损友们道别:“我还有正事,你们两人自己去酒楼喝酒吧!”
说完,麻溜地骑马先走了。
两人还喝什么酒!人少了怪没意思的,索性各自骑马回府。
……
傍晚,程景宏独自一人回了程家。
容堂妹留在宫中,程方今日接了出诊的请帖,就剩他一个人。一路上无人说话,颇有几分寂寥。
唯有陈皮在他耳边聒噪:“公子,小姐进宫伺疾,甘草每日待在府里,闲着没事。不如从明天起,公子将甘草也带上吧……”
公子不想娶媳妇,他可想得很哪!
程景宏瞪了陈皮一眼:“闭嘴!”
陈皮委委屈屈地住了嘴。
回了程府,没想到今日有一位意外的客人。
“程公子,”江尧平日没个正形,见了程景宏,却十分敬重,拱手行礼:“今日冒昧,前来叨扰。”
连着换药三个多月,程景宏对这位娇气爱哭的江六公子也算熟稔了,笑着拱手还礼:“江六公子。”
心里却是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