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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袀神色一沉,冷冷道“不该你过问的事,不得多嘴。”
说完,沉着脸拂袖而去,独自去了书房歇下。
魏氏莫名其妙碰了个硬钉子,既难过又委屈,很快红了眼圈,哭了一场。
……
凌云阁里,苏木低声禀报“启禀公子,二公子和二夫人闲话至子时,刚回了院子歇下。”
贺祈随意嗯了一声。
苏木心里暗暗奇怪。
公子自进宫做了御前侍卫,忙于当值,回府也多是休息。极少过问府中之事,今晚怎么忽然令他盯着二公子和二夫人的动静?
明亮的烛火下,贺祈神色莫测,目中闪烁着莫名的寒意,竟令苏木心中凛然,有些奇异的陌生。
贺祈似察觉到苏木的疑惑,抬眼看了过来“苏木。”
苏木立刻敛容应道“小的在,请公子吩咐。”
贺祈目光闪动,声音里透着凉意“明日起,我要伴驾去秋猎。你就不必同去了。”
什么?苏木一惊,反射性地抬头看向贺祈。
虽然名单里没有列上他的名字,可他是贺祈的贴身侍卫,怎么能不同去?
贺祈淡淡道“你留在府中,替我守着凌云阁。记住,不管传来什么消息,都不要惊慌失措。”
苏木听得一头雾水,忍不住问道“公子这吩咐,到底是何用意?公子此行伴驾,能有什么消息让小的惊慌失措?”
贺祈目光又是一闪,意味深长地扯起了嘴角“不必着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苏木“……”
公子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苏木压下心头的疑惑不解,低声应下。
苏木退下后,贺祈躺在床榻上,闭上双目。
鱼饵已经放进水里,只等鱼上钩了。
……
隔日五更,天色微亮,程锦容已收拾妥当,去了太医院当值处。
天子秋猎,要半个月之久。所有的御前侍卫,皆伴驾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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