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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清扬也劝大家回家,再与腾飞集团公司的两位老总老李和老顾商量,留谁在特护病房外值守。
老李说自己肯定留下,再留下助手小蔡和保安部的刘端阳,其他人统统回去,明天再做安排。
几百人终于散去。
区公安分局也留下了不少警力,负责治安的古副局长亲自带队,把特护病房所在的整个楼层都封锁了起来。
第二天上午,白手醒来。
上午十一点半,一帮老医生给白手会诊,宣布白手脱离危险。
但医生警告,白手还得在特护病房待几天,在此期间,不能探视,不要说话。
白手已经清醒,虽然身上插着几根管子,但两只眼睛滴溜溜的乱转,脸上还露笑容,说明恢复很好并且迅速。
两位老总轮流在病房外值守。老李年纪大,负责白天。老顾不到五十,年富力强,负责晚上。
老警察刘端阳更是一直守在病房外。
医院照顾,不仅在走廊上放了一张办公桌几张椅子两张钢丝床,还临时拉了一条电话线。
老李和老顾还拿来一块黑板,每天来时,在黑板上写上几句,汇报公司的情况。
通过玻璃墙,白手看得清楚,心里明白。
又过了几天,医生们又来,又给白手做了一遍检查。
结论是还得待在特护病房里。
整整半个月。
白手转危为安,终于转到了普通病房。
所有关心白手的人都松了口气。
区公安分局的人来了。
刘局长带队,还有古副局长和李副局长。
除了刘端阳,其他人都被请出病房。
刘局长询问,李副局长笔录。
“小白,你还记得是谁干的吗?”
白手苦笑道:“当然,我做梦也没想到,正是那个最不可能的人。这正应了我们农村的一句老话,蔫人蔫坏,蔫坏最坏。”
刘局长点点头,“请说出他的名字。”
“沪兴建筑工程公司老板廖沪兴。”
“你还记得当时的情形吗?”
白手先叹一声,“唉,是我自己大意了。一认为廖沪兴是老实人,二廖沪兴当时笑眯眯的,三不知道廖沪兴也练过几手。当时他走过来,笑着递给我一支香烟,我点烟时,他拿出藏在右袖里的匕首突然刺我。不等我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