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爷此时简直气到了极点,大有一股恨不得直接跑过去,撸起手掌就想狠狠扇她刘夫人两把耳光的冲动。但是地这种非常紧迫的情况之下,气归气,恨归恨,刘老爷那里还有多余的时间在这里与刘夫人多周旋和打打闹闹呢?
只见刘老爷此时快速拿过丫环递上来的抹手巾,拆了几拆之后就直接摊开成条状之势,又叫旁边急于过来帮忙的丫环和婆子,帮着扯开刘雨儿头上复盖住伤口的长发,再把那疑固的血迹添止干净,才把他手中折叠好的抹手巾,直接按紧在了刘雨儿鲜血直流的后脑勺上。
忙乎了好一阵,刘雨儿倒地触头的伤口,才被刘老爷和一众下人慢慢胡折乱绑粘合起来,总算是没有白白忙乎了这一段时间。但是,横看竖看此时的刘雨儿简直就像一个躺在地上的果味兔子糖,让人一时颇感意外。
然而,转眼看着众人七手八脚忙得收拾得差不多的刘雨儿,刘老爷总算从这一场突然而至的惊恐中闲遐下来,但是他的脑中马上又闪入了一个人的影子,而这个人的影子此时此刻正在他的心浮游起来。
沉吟片刻,刘老爷突然出声对着旁边一个颇为玲琍的婆子说道,“刘婶,麻烦你快去前面的院门看一下,守门的老儒头是否还在哪里?若在的话,请你马上传他进来见我,老爷我有要事与他相商。”
那个被称为刘婶的婆子倒也勤快,听得刘老爷的吩咐,马上就走了出去。不多时,就见得她身后跟着一个身子佝偻的黑衣老者缓缓走了进来。那老者一见刘老爷马上就拱手作礼道,“不知老爷如此急促召唤老奴进来有何吩咐?老奴应着就是了。”
但见刘老爷也不向老者还礼,直接就接开场白说开了。“老儒啊,你可记得三日前那一个仙人给大小姐的预言呐?如今就在刚才的半个时辰之内对现了。”
“老爷我原以为只要时刻守护在大小姐的身边,就可保其在家中万事大吉了。谁知千算万算不如天算,最终大小姐还是栽在自己人的手里,现在就变成了这个果味兔子糖的模样。”
刘老爷意味深长的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一下,顿时摇头地叹了一叹,又直言道。“老儒啊,还是你说得对啊!人生在世走一槽,总得对神灵怀有一份敬愄之心吧!”
“可怜我家那个傻丫头就是不信老人言,果然吃亏在眼前了。我这个做爹的现在也不敢多抱怨什么了,这一切既然是上天神灵做的主,我家刘雨儿必遭逢此大厄之难,
那就坦然接受上天的惩罚吧!说不定还能得个善始善驻美的好果。”
被刘婶急促牵引了进来,又亲耳聆听了刘老爷这一通气妥的说话,那老儒头好像是突然明白了:刘老爷那闪烁不定的眼神里流露出来的衰求之意。
于是,那老儒头也顺水推舟地拱起手来,对着刘老爷直言禀报道。“老爷,你可别急呀?大小姐突然落提如此的下场,我记得那仙人临去之时还落下一言:说什么大小姐三日之内,若非得不到镇上白府三小姐的救助必有大祸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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