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才欣然而去。
打发老儒头走后,厅中又恢复了先前的悲苦之状,刘夫人终是忍不住心痛女儿的妇人之心,一时竟在再次相看刘雨儿脑袋上砸得结实的伤痕之际,又放肆地嚎啕大哭起来,哭声倏然传遍整个悲悯低落的刘家大院。
可是这一次,刘老爷再也没有出言制止刘夫人的涕零大哭,好像他此时此刻也明白:阻止一个已为人母的女人对子女的挚爱是不可能和明智的,只会徒然增加大家更多的烦脑和悲衰罢了。
想至此,刘老爷无可奈何地环视了众人一把,倏然抬头望向大厅外的一片天空,一时竟然喃喃自语地说着,“天啊,我刘家怎么会落成这个凄惨的下场呢?我到底错了什么,让神灵如此怼怂我?”然后,一扭头就气冲冲地走出了大厅外,一时间竟是消失了踪影。
再说那老儒头得了刘老爷之命,赶紧回身收点了一下随身必备的行囊,又去刘家库房领了些许碎银和登门拜访之礼,就了然一身匆匆上路了。
这一路走下来,老儒头一人倒也是走得畅通无阻,一路出了刘家庄,再顺着一条通往五松镇上的官道逶迤而去。
行将半日,老儒头总算东问西寻一个人孤零零地踏入了五松镇上的界面,他一颗悬着的心总算稍微放松了下来。
可是眼前突然涌现出来的难题,一时又让他显得犹豫不诀了。说真的,虽说刘家这个老儒头有着几十年的看门护院的经验,和打点人情的乖巧机敏,但是要让他一个老头儿独自奔波到了七八十里之外的陌生地方,去寻人求助倒还是有一点困难的。毕竟,老儒头所经历的一切,也仅仅只是在刘家庄这棵大树荫的庇护之下。但是,时不我待,机不可失,救人如救火的重压心理和信念,又让他一个老头儿苦苦支撑了下去。
然而,当真实面对四面楚歌的陌生环境,人来人往之中无人理会他睥睨举止的唾弃之苦,那些回答他问道的人,不是直接回答老儒头说不知道,就是切底询问一翻他为什么要去寻找白府之由,然后一翻打探之下,再躲躲闪闪避他而去,再不多说一句。
就这样在城中与郊外之间来回走了数遍,老儒头始终是碰了一场灰头土脸的墙壁,仍是问不出一个白府的大致位置来。这使得老儒头内心十分纳闷,为什么所有对他问询白府去向的人们,都是这样对他采取了避实就虚的回答。特别是当所问之人
固然反起的怀疑,以及所折射出来的冷漠和跽恨的眼光,都让老儒头觉得自己仿佛就坐在针毡之上,坐立不安;又像陷身在热火朝天的烤炉城堡之中,浑身火燋火燎。
此情此景,直窘得他宛如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在城堡之中狂奔乱撞,只得一人一心硬着头皮按图索骥,一点一步向路边或者两旁的街坊问路而去。但是尽管老儒头如此竭力殚忠,但是他所遇到的问道之人,对于老儒头的真实回答却是那样的左右而言,跟本就不敢给老儒指明一条通往白府的真实大道。
一路被人莫名奇妙的折腾下来,老儒头非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