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哎……”
“真是累死我了,什么破大仙嘛,竟这样折磨人啊!”
“哼,既然你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那老子现在也懒得鸟你了,看你还能飞得上天去……”
那刘家的老儒头在‘竹林茶摊’这样自言自语的一说,当即就引起不少还在茶摊中歇脚或过来饮茶的各路宾客的注意,他们有的霎时疑神注目起来,好像在刻意倾听他嘴里还能再说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来一样;有的宾客还直瞪着他的影子遥目相看,似乎也在期盼他有更好喙头毫无保留的奉献出来。
可是,那老儒头暗地里一瞧这个架势,果然和自家老爷聊天时说的不错,你想要知道的事情只要在这茶肆酒楼里一吹啊,保管你想要的消息便不径而来了。
得了这个便宜之计,老儒头自是兴奋不已,再加上他从一始踏入这个茶摊之时,满嘴满脸的就充满了一股憔迫无奈的可怜之气,一声声长叹起来的凄寂悲凉之情,更加能揪动那些正在品茶或歇脚宾客的好奇和同情之心。
老儒头一边瞅准时机,一边尽力想办法把各位宾客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所以就在这一瞬之间,老儒头竟然导演出自己独自走入‘竹林茶摊’的一幕,先是招来了小二哥的好奇和眷顾,然后再全力发飓起来突然拉动茶摊中各位宾客的惊疑和困惑之心,再按着他的设想之心一步一步延展下去。
于是,在这小小的‘竹林茶摊’之中,便有了先前那颇为讥讽的一幕,最主要的是老儒头这个唉声叹气的喙头,已经引起了茶摊中许多宾客的注意,就连隔着好几张茶几之遥的白府王夫人三人,这时也好似一个虔虚的信徒一样赶紧往老儒头这一边挤。
此时,夹杂在一众宾客中的白府王夫人,早已顾不得他人对老儒头的疑问和反驳,就一头抢先地高声喧囔道。“这位老爷,你口中所说的这位‘方外术士’,可是长得这么高,身着一套黄色的练士服饰、手拿一柄桃木长剑、头戴一冠修练的方士巾帽,脸上撇着一对铜锣大眼,胸前往背后还斜绑着一个黄色小包袱的俊年男子?”
可谁知白府的王夫人这样冲折而出,直把那金大仙的一副模样比拟了出来,霎时惊得那刘家的老儒头当即就发懵了在那里,等过好一会儿,老儒头才回神来故作惊讶地反问道。“嗯,这位大姐…”
老儒头刚一出口就想把话说完算了,可他当即又把欲吐而出的话题停在了半空之中,一时竟是吊着一众宾客好奇的胃口没有了。因为在他突然抬头看到这个越众而出,直言向自己问询的王夫人这一刻起,他的心中就好像
能断定出眼前这个半老徐娘的女人,决非一个普通的富家女主。看她的神态举止,和急于越众而出的驳人气势,以及急于求证自己疑问的勇气,就已经完全瀑露出她是非一般普通人府中的贵妇了。
看明了眼前这位急于向自己求证那位‘方外术士’身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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