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次决议是村组开会集体研究做出的。村里再考虑多哥是他亲戚,又是国家工作人员的长子,也没有办法。众口铄金,就是金刚葫芦娃,也挡不住群众口水的腐蚀。
多哥一气之下,就离开村子在外做工,不爱搞农业,喜欢上了赌博。完成了一次华丽的转身,从农民变为职业赌徒。
他的爸爸气得没办法。他的兄弟效法他,也不务正业,比他还牛叉,玩的幅度和尺度都够大的,令人瞠目结舌,最后他们虽都成了家,但是家庭危机四伏,他过得并不幸福。
他的爸爸后来将他的妈妈弟妹们都接到了城里居住,把村里的老房子和所有家具都交给了他,他却认为他爸对他不公平,心怀苦毒,总是和他父亲格格不入,在一起很少说话,即使说话,也充满了**味儿,似乎一点火就能引爆一栋大楼。总之,水与火不能在一起,必是你死我活的结果。
多哥将社会的一套拿到了现在的单位来使用,使单位也充满了怀疑、猜忌、表里不一、人人自保的危险。
刘小姐来自外地江海区,对内地人缺少了解,特别是内地的一些老油条、**湖,刘小姐更是知之甚少。表面上,大家你好我好大家好,正像平静的大海,表面一片和平之象,水里却又是一番天地,暗潮涌动,充满杀机。
多哥的父亲仙逝,对他没有冲击,看不出他的悲痛,倒看出他有些得意,认为自己的敌人最后败在他手下,先离开这个世界,从此以后,他的敌人数目又减少一个,他可以为此高兴上几天了。
中午,柯南和多哥各自买了盒饭,多哥的胃口奇好。他们吃完饭,又回到宿舍,休息一会儿之后,多哥收拾了行李,搭上了去港口的车。柯南送多哥到楼下,他对多哥说:“节哀顺变!”
多哥想了好一会儿,没听懂柯南说的话。可能从来没听说过这个词组,也可能听是听过,就是不知道是哪几个字,他只笑了笑,就走了。
多哥走了之后,柯南翻开日记开始补写这一周的内容。
到魏村后,住在方干事家的阁楼上。白天要到各小组里走访,考察踏勘建水池的地址,晚上返回,住在阁楼里。
所谓阁楼,就是木板搭成隔开的空间,上面是檩条和青瓦,下面是木板,木板下面就是白天人所活动的地方。阁楼上有一盏灯,电灯泡悬在那里,开关是拉线的,一头拴在床头的床架上,一头连着房顶。
灯泡很黑了,上面布满灰尘,好像很久没擦了,他们没有擦拭灯泡的习惯,也可能没有时间来擦,平时都在忙农活儿吧。
晚上洗了脚,小心翼翼地上了阁楼,摸索着打开电灯,却发现亮度根本不够。加上白天走路爬山太累,柯南就没能坚持写日记。因此落下了一些,趁多哥不在宿舍的机会,没人打扰,把日记补齐。
刚写了一篇,柯南的手机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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