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职为民,仍然拿起来锄头,修理起了地球,每天辛劳,一开始还自得其乐。不过,后来他实在做不好这个活儿,也是没兴趣,有点免为其难,实在无事可做,天天熬日子,苦不堪言。
然后,他成了一个在外的劳动者,经常在水利工地上做事,当小工,时间长了,人家都叫他为“多工“,实际是工人的工。他成了打工仔,到处漂着,还不错,至少比和土地打交道要强。有了工作经验,就喜欢吹嘘,没有男人不爱吹牛的,他更是这样,只有通过虚构事实隐瞒真相才能得到满足。夸大其词倒还是其次。时间长了,人们知道他在工地上干过,毕竟乡里乡亲的,不能丢了面子,就喊开了多工的名字。
他很喜欢这种称呼,每当有人喊他这名字,他就得意,不是摇头摆尾,也像鼋鱼脱了钩,向水塘里跑去的样子,那种喜形于色、怒不可遏的形容,给人的印象很深,他就是晴雨表,随时记录天气的变化,很快就能发现这一点。
这种脾气不容改变,带到了这个机构,柯南没有见过,从小在农村出生和度过童年,没有见过农村斗争的复杂,人事也复杂,他受不了,后来进入工作单位,也是这个问题。他要面对很多人,要解决一些棘手的麻烦事。慢慢地长大,慢慢地体会人生。
到了现在,因着钱的作用,让一个人膨胀,让一个人消亡,其实很简单。柯南突然为他担心起来,他会不会是第二个宋大良?这个谁都说不到。宋大良得到负责人的恩惠太多,结果膨胀,胆子贼大,越来越大,结果要灭亡谁,先让谁疯狂。
宋大良的死,和机构负责人的宠爱分不开,当然,人死不能复生,说得再多也没用,大概的情况就是,不要让一个人膨胀,不要给一个宠爱的人太多的钱,或者给他太多的权,如果这样,就是加速让他灭亡。宋大良死了,他的家人悲催之状,难以描述。
人的自制力,需要后天的培养,需要更多的时间来锻炼,不是生来就有的,要想获得自制力,还必须要经过艰苦的修炼才行。季柯南清楚了解宋大良,他们曾经去参加过赔偿,学习养猪等技术。当然,宋大良是陪着季柯南学习,就像是陪太子读书。宋大良没学,他一看就会,以前也有过类似的经历,这次就没上心,去了就天天睡觉,没事就在寝室。有事就应付一下。季柯南还真相信了机构负责人,认真学习,学好了准备将来用在项目村。后来一直没用上。这个让季柯南十分灰心,有一阵子非常沮丧,觉得机构负责人没有目标,做项目在随波逐流了。
群众代表陆陆续续地来了,都集中在一楼的大教室里,桌椅板凳都架在了教室后面。为了容纳更多的人,没用桌子,全部用凳子,那种长条凳,一个凳子,可以坐四个人,挤一挤,可以坐五个人。类似过去放露天电影的时候,人们晚上到打谷场上看电影自己带来的板凳。这种情况,在季柯南小时候的记忆中留存,看到这个场景,让季柯南不由得联想到了小时候。
大家坐成了一圈,里外三层,本来想一排一排地坐,像老师教小学生那样排列,后来多哥说:“不好,那是传统的坐法,我们不能这样,要想体现出平等,就必须要坐成一圈,不分大小,不分上下,不要区分负责人和群众,只有这样,才显得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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