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得怪我当年一时糊涂啊!”
中年人摇头叹息,言语间俱是悔恨之意。
林培君秀眉紧蹙,困惑的问道:“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当年你妹妹的失明能被治好,多亏了一个少年。”
“那时候我不在家,可是事情我听说了,据说心怡离家出走也是被他送回来的。”
林培君微微点头。
“是啊,当时华国最顶尖的医生断言无人可医,心怡留下绝笔书悄悄离家,全家找人找到绝望的时候,那少年把人送了回来,还用丹药当场治愈了心怡的眼疾。我一时激动,贸然允诺。想我林家一向言出必行,耽误的却是心怡的大好前途啊!”
中年人拗自懊恼不已。
“可这么听来,这少年也是个不世之材啊!”
林培君对少年的医术倒有些赞许。
“天底下有才的人那么多,有几个能有领袖之姿。心怡原先失明的时候不好说,现在既然复明,又聪明有才干,人中龙凤才能与她相配啊!”
中年人话音一落。
林培君当即心下了然。
“爸,这事交给我,您不用烦了。”
“有恩咱们该报恩,不能叫人家说咱们忘恩负义,我这边马上开张一亿的支票。”
“至于心怡的婚约,我想办法让他解除。”
“那少年叫什么名字?人在哪儿?”
林培君说完,已经站起身,非常的雷厉风行。
“名字我不知道,当初心怡是在北茨遇见他的,相片我倒有一张。”
中年人显然对林培君处理事情非常放心,从怀中掏出一张泛黄陈旧的照片。
林培君接过一看,马上点了点头。
“有这个就够了。咱家在茨省有朋友能帮上忙,正好借着茨省三年一度的武道盛典的机会去拜访拜访他!”
中年人微笑颔首,想起林培君的处事手法,又不放心的叮嘱道:“那少年毕竟对心怡有恩,千万不能太过失礼。”
“爸,你就放心等我的好消息吧!”
林培君黑发一闪,人已经消失在竹林小道之间。
……
三天后,姜家的别墅门口。
姜宇山带着姜梓琳亲自迎到大门外。
门外正站着林培君,身边还跟着一个黑衣劲装的男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