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想起寸子山上的坛子正是埋在那颗老树北边的地底下,深浅也恰恰就是离地三寸左右。
我忽然意识到,麻绳上那些细小的图案,会不会就是沉睡了很久的怀中蛊?
那它们这会儿到哪里去了呢?
我怀着疑问继续往下看。
之后那段内容翻译成白话的意思就是,被怀中蛊寄生的人通常会眼睛发红,发几个小时高烧,等到身体的免疫系统被怀中蛊彻底骗过才算结束。
被寄生的人将会携带一种无法被人类免疫系统察觉的病毒,这也是所有咒口都必须具备的根本条件之一。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就越看越觉得脑袋发热眼珠子发胀。
于是赶紧跑到屋子里对着镜子一照,这一看我便彻底傻了。
镜子里我那双眼睛红的就像是兔子眼,而且此时此刻浑身上下也开始发烫。
感觉和感冒发烧没什么区别,就是畏寒头乏力晕脑胀,难受的一刻也站不住,我赶紧哆哆嗦嗦爬回到床上一躺,眼皮子便沉重的再也睁不开了。
在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疲倦到了极致却死活也睡不着。
浑身上下似痒非痒的,血管里之中好像有股热乎乎东西正跟着血流在我身体里一遍又一遍循环。
直躺到日落西山,我才全身湿透的坐了起来。
此刻的我虚弱的就像是刚御了十五个da
g妇,浑身绵软甚至有一种离死不远的错觉。
回到镜子前一看,眼睛不红了,再伸手摸摸,额头也不烫了。
低头看向右手上的阴身,也和麻绳上描述的一样神奇的痊愈了,只是颜色稍稍淡于肤色而已。
而且只要我用咒手使劲握拳,阴身小人便会缓缓的渗出鲜血来。
见到这幅怪异的情况我一丝害怕的情绪都没有,浑身上下都是好奇和兴奋,巴不得现在就出去找个什么东西试试看。
钻研了召邪降咒这么久,最基础的咒术我也已经算是摸了个门清,就只有那些什么人粉、钻心戳、五寸钉、白头烛、鬼拍脖等等下咒的东西还没有罢了。
想到这儿我连忙把麻绳揣进背包就打算上寸子山,毕竟老树下面还有那么多坛子还没开呢。
刚推开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