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分局工作人员都傻了,说你身份证都过期快十年了才想起来办,也是厉害。
在候车大厅坐着等了会儿,总算是上了车。
在火车上颠簸了一个小时出头总算到了目的地,下了车我们又转了一辆小巴,中午之前也就到了奶奶家。
进了家门之后,小瑶跪在客厅里冲着奶奶的卧室拜了很久。
我站在一边心里面很不是滋味儿。
我理解她的心意,毕竟以她那样的身份奶奶非但没有嫌弃她,还教育抚养着她,甚至还给了小瑶姓名和身份,这份恩情说大过天都不过分。
之后我去村里买了些素菜卤菜,中午就打算煮一顿菜面顶一顶。
面条出锅之后我去奶奶卧室叫小瑶吃饭,发现她已经趴在奶奶的床下面睡着了,我没忍心叫醒她。
大概下午一点半,小瑶走出了卧室,我陪她吃完面条两人就向着桥林子出发了。
一路无话,我们轻车熟路的来到了桥林子木屋门口,也就是当年独臂赊刀人住的地方,当初我们被冲进地下河之后就没回来看过。
我一直担心着木屋下面通往葬蛊堂的秘密会不会被别人发现。
如今一看,心里踏实了。
木屋里面的地板彻底塌陷了,凹成了一个石头窝子,当时的通道木门什么的全都被毁的一干二净,更别说想找木地板上的血了。
到了这里后面的路我就完全不认识了,之后就得辛苦小瑶做我的向导了。
我们顺着树林一路往西钻,绕过一个十几米高的石头山,来到了一条小河边。
小河也就三五步的宽度,水也很清澈,我估计下游应该就是我们当时从地下河里流出来的地方。
沿着小河走了三里路,小瑶带着我往北一转又钻进了一片树林子里。
这片林子里的植物就要比桥林子茂盛太多了,而且湿气也非常重,走了没多久我感觉自己的衣服肚子都已经被沁湿了。
大概又是四五里路下去,地势越来越低,终于,在一块大石头后面,我隐隐的看到了一个被浓密树冠遮的严严实实的小型盆地。
盆底大概有两三个足球场那么大,被底下生长的植物挡的严丝合缝,哪怕路过这儿但是不停下来仔细张望一会儿,估计都难以发现。
“二爷,后面的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