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施柔拿着从花坛里捡的砖头走到车旁。
白天抬头一看,施柔举着砖头砸向玻璃。
白天并没有被吓到,破碎的玻璃窗碎屑随着砖头一起飞进车里,玻璃碎片划破了他白嫩的脸。
白天没了刚才的胆战心惊,目光冰冷的撇向施柔,霸气的一脚踹开车门,走下车来到施柔跟前,顺势杨起手要打她,但手却停在半空中,最终还是没有狠下心打下去。
眉宇紧皱眼白里的红血色凸起,白天放下的手却又扬起来,但却没有挥向施柔,而是打上自己的脸。
施柔看的心里一颤,立刻心软的握住他的手,担心道“你这是干什么啊!”
一旁的白酒担心的脱口而出“爸……”
白天懊恼的看着施柔,他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动她,更没有资格打她,他低下头默默的说着“是我的错,娶了你却没有好好待你,施柔我累了,真的累了,民政局留在眼前,咱们俩好说好散,你想我怎么补偿你都可以,放过我吧……”
施柔苦笑着低下头,脚底无力的蹲到地上,不顾周围人的目光,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为什么她要忍受这一切,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婚姻,真的要走到尽头吗,向来高傲的她第一次像个孩子一样,蹲在地上无助的大哭,就像吃不糖的孩子一样。
喃喃道“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究竟哪里做的不好,哪里赶不上沈枫柔,其实只要你说,我都可以改,我可以变成你想要的样子,为了你我可以舍弃原来的容貌,为了你,我甘愿一个人在国外不回来,我为了你做了这么躲多,你为什么就是看不到啊。”
白天深深的叹了口气,他想要蹲下安慰施柔,可一旦蹲下来,他可能这辈子都没办法站起来了,为了结束这一切,白天狠绝的说道“你不是她,就算变成她的容貌,你也不是她,我不爱你,至始至终都没有爱过,阿酒也只是个意外,如果我们再继续纠缠下去,对谁都是折磨,离婚后你可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痛苦中度过,可要是相比于一辈子的痛苦,短暂的痛苦是最好的选择。”
白酒看着母亲如此,目光愤恨的瞪着父亲。
在白酒眼中母亲向来以强大自居,可能因为是她是狮虎兽,带着不怒自威的威严,正因为母亲如此,才会让他自小凌驾于所有人之上,他的性格也因此塑造,而父亲呢,只会抱着沈枫柔的照片独自一个人喝闷酒,在白酒心里父亲就是个没有勇气的胆小鬼,从来不敢为自己喜欢的去争取,只会一个人自怨自艾。
白酒从来都不像父亲这样没主见,他想要的就必须要得到,不管用什么方法,强取豪夺是他得不到时的惯用手段。
白酒实在是看不下去母亲如此,他愤怒上前弯腰拉住母亲的手臂,将母亲从地上拉了起来,双手按住她的肩膀,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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