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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璞刚到这里的时候,就疾刺般地冲进垭口,可才走了三十多步,就被一股狂风吹回到了垭口位置,而且全身所露在外的皮肤,呼冽冽地痛,如刀割一般,这如何能过去呢?
此时,余璞就站在这垭口的可避风之处,这避风之处是垭口外的小凹坑,在晨光蒙蒙中,听着那风声象是对着他示威般地警示,余璞在避风之处等了一会,学长们的消息一点也没有,此时此地,该如何超过十里垭口?
越山而过?
余璞看着高巍兀突的两山,这山势不用说有风,就是没风也不易攀越,除非有翅膀,更别说风啸狂卷了,这一想法不行。
在垭口伏地匍匐前行?
也不是很好,那垭口处寸草不生,崖石如刺,分明是狂风长年吹石而成的后果,这样的风,不会因为你趴底而只吹上半部份,如果只有几十米远的距离,这个方法倒可以试一下。
那应该怎么办呢?
倏地,垭口的风声明显低了一些,声音也不那么地刺耳,这是怎么回事?可没过多久,风声又狂暴了起来,呼呼地吹过垭口,吹向远方,余璞看着垭口,不久,风声又少了许多,嗨,这风是间歇性狂吹的?时强时弱,时大时小……
对,有办法了。
余璞把身上的装配戒指取了出来,从中拿出崖钉,一看,竟然有二百枚之多,而百丈索也有好几十条,恩,够多了,就这么办。
把这些收好,余璞等待风的稍息,等到了稍小一些时,迅速进入垭口,平地提纵提到极致,快速地向垭口内奔驰了约五十米,急忙取出崖钉,铁锤使劲地锤了几下,把崖钉钉进崖壁,此时,风声已经从不远处传来了,快,余璞对着自己说着,麻利地把百丈索套上崖钉,人也急忙伏下,伏在尖刺突乱的地面上,并取出置水桶套住头面。
风,毫不留情地卷了过来,呼呼呼,越来越大,一下子把余璞从地面上拉了起来,飘飘然地飘在垭道半空,一些石子碎、尘子粒,借着风势,发挥着平时从没有过的威力,冲斥着整个垭口的空间。
拉到中空的余璞,一下碰到了岩壁,尖锐的石刺极力地刺突着他的皮肉,而手上的百丈索更是有些抓不住的势头,余璞急猛地把百丈索往手臂上缠了几圈,内息调动,让真气劲布满全身,抵抗着风的猖撕,石刺的尖芒,此时的他象是枯枝上的残叶,迎着狂风吹摇,时高时低,时转时旋,岌岌可危。
约莫四五分钟的时间,风终于停了下来,啪哒,余璞从空中掉了下来,地面上的尖突让他痛得口角一裂。
此时更要快,余璞忍着钻痛,又拿出一枚崖钉和百丈索,原来的百丈索绳头也还缠在手臂上,全力使展平地提纵,向前方快疾奔驰,奔了七八十米,又钉下了一枚崖钉,连同原来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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