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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大……”
陆河终于醒来了,他急踮踮地跑到了余璞的前面,对着余璞说道:“老大,我竟然没死……”
“你差不多已经死了……”余璞看了他一眼,说道:“后来我拍了你几下,你又活回来了”
“你知道吗,老大,我在水下,已经屏不住气来,见你向上游动,我一想应该是出去了,就拼命地往上窜,后来头部好象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嘴巴一张,喝了几口水,然后又是一击浪扑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哈哈,我竟然还没死”
余璞不理会陆河在那自言自语,他回过头,看着地上躺着的鬼箭师傅的遗体,心里一阵绞痛,便缓缓地走了过去,抱起鬼箭,再看了看周围,向着山上攀登而去。
“老大,等等我……”陆河一见余璞走上山,急忙跟了过来。
余璞抱着鬼箭遗体攀到了半山的位置,这里有一块相对较平的石草坪,石草坪的靠山处,有一个浅浅的石穴,余璞轻轻地把鬼箭的遗体放下,然后在石草坪中间用奔拳轰出一壕地坑,然后抱起鬼箭,慢慢小心地放进了坑濠中,把土掩了回来,想了一下,向山下跑去。
陆河一直看着不发一言的余璞,见他下山而去,他也跟着。
余璞回到了河边,对着河滩子的蛋石和几条长条石一阵猛吸,吸进了戒指内,陆河顿时明白了余璞的意思,也拿出一枚戒指,对着另一边的蛋石吸着,两人来到了石草坪,在鬼箭所埋之地,堆起了石堆,一个石子墓豁然在石草坪上形成。
余璞再从戒指内取出一条半人高的石笋条,插立在石子墓前,拿出一支箭支,正准备在石上刻字,猛地好象想起了什么,并没有刻下一字,只是从戒指内取出一支裂云箭,然后用手指在石笋上划了几划,那手指上的真气劲顺指而出,在石笋上留下了一条槽道,余璞把那支裂云箭嵌入槽道之内,做成了一块无字的箭碑。
余璞跪了下去,轻轻言道:“师傅,您和徒儿虽然相聚短短数日,但您的教诲却犹如耳边,今天人永隔,徒儿这您找得此地,安您于此地下,您未尽之事,徒儿来完成,安心吧……”
陆河也走了过来,跪在余璞边上,口中说道:“鬼箭老爷子,我给您叩头了,一路好走……”
余璞三叩九拜后,站了起来,走到石草坪沿,望着山下,迎风而立。
“老大,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余璞想了一下,说道:“我们在此守墓三日,我估计这里应该据虎重山不远了,我们先取虎贝芝,完成你的第一个外任,然后进鹤城,杀菊少和他的大武宗护卫……”
“好……”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