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明白了,但随接问道:“那如何保鲜呢,这上来的鱼蟹好象一下子就死了,再运到目的地,不是就坏了吗?”
“这个很简单,有冰镇呀,密封箱呀什么的,没有问题的”
两人正聊着,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闹哄哄的声音,罗海头往外一探,有点着急地对着罗小柱说道:“小柱,是你春伯家的事,霸子又过来了,我们过去看看,海妞,摊子你先看着……”
罗小柱应了一声,两人一下子闪出门外,海妞也起来往外面看了一眼,回来坐了下来,叹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余璞问了一句。
“是春伯家的事,霸子过来收摊税了”
“收摊税?”
“这屿坝的建造是这里的两个大家族建立的,所以每年我们在此设摊的都要上税,这是那两家的差人过来收税金,我们称他们为‘霸子’,这次出海,春伯家出了点事,只有春伯家的小儿子小顺子,被大伙救了回来,船没了,人也没了,所以,这税可能交不上去了,还得赔船,唉……”
“那税金一年得付多少?”
“一百金币,一般情况出一次海,运气好的话,就能赚到一年的税金,但还有船税,那更是大的一笔……”
“船税是怎么回事?”
“船税和那摊税一样,除非你自家有船,不然的话,你要出海,你就得租赁渔船,渔船有大有小,租金也多有少,就象我家的中等三舱船,每年的租金要三百金币……”海妞看了余璞一眼,接着说道:“但船毁的话,那么就惨了,那要好几万金币,我春伯家一下子就无法……唉……”
“你春伯是罗叔的哥哥,你亲大伯吗?”
“是呀,怎么拉?”海妞有些奇怪看着余璞。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又传来了一阵阵的吵闹声,还有几声女声哭泣的声音,海妞听到哭泣声了,一个箭步急速地跑了出去,余璞也急忙跟了出去。
就在离罗叔摊位不远的地方,那里围堵着一伙人,一伙人凶巴巴地拿着地面上的冰箱子,一位五十左右妇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一个少年正嘴角流着血,怒目盯着前面几人,小柱子正扶着他,而罗叔正在和那些人讲道理,周围渔民打扮的人也从中插了几句。
“婶……”海妞叫了一声,挤了进去,手扶着跪在地上的妇人。
“告诉你,大人不在,但家里人还在,这一次摊税不能少,海摊子收回,船币也要赔……”人群中一位身材矮肥的中年人,身着绸袍,他的身边站着两位,牛高马大的,明显是保镖一类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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