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蛇的!”张鹤靠在副驾驶的座椅上,面无表情的开口。
“啊?!”李先生听见这话,微微踩了一脚刹车,扭头看向了张鹤:“哥们儿!你听我一句劝,要么今天就别迁坟了呗!今天这个日子,本身就忌安葬、动土,而且你家这个祖坟还在西山,正冲当日岁煞!随意迁坟,恐有血光之灾啊!”
“别他妈咒我!我再给你加一千!”张鹤侧目看了李先生一眼:“我是一个死里逃生,从鬼门关里打过滚回来的人!十几年大牢都蹲了,不信你这些东西!”
“看你的样子,不到四十吧?”李先生继续问道。
“三十五!”张鹤虽然不信命,但是听见李先生嘴里一句好话没有,也有些不耐烦,直接在腰间把刀抽了出来:“你他妈烦不烦?放着钱不赚,非要见血,是吗?”
“你看你!这么激动干啥!”李先生做了这么多年阴阳先生,见惯了许多人在迁坟的时候身上带刀,寓意“镇邪祟”,所以也没对张鹤带刀感到好奇,开着车轻声嘀咕道:“三十五!当是覆灯火命!今天值日名堂,五行为大海水!正克你!选这种日子迁坟,这他妈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嘛!”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你说啥?”张鹤听见李先生絮叨个不停,蹙眉问道。
“没事!我说咱们抓紧整,我好抓紧回家!十点多钟还有一个出殡的呢!”李先生岔开话题,不再与张鹤这个混不吝交流。
……
李先生驱车带着张鹤向西山赶去不久,村口便再度停下了一台车,司机把车靠边后,看向了副驾驶的阿豹:“豹哥,咱们接下来去哪?”
“我昨天通过本地一个朋友,联系上了这个村子里的村主任!沿着这条路开,道边有个广源食杂店,就是他家开的!过去吧,先找他聊聊!”阿豹吩咐了一声。
“好嘞!”青年松开刹车,继续上路。
……
后山那边,大筝坐在车里,身上虽然盖着一件军大衣,但仍旧冻得手脚麻木,他们这台车的玻璃上更是已经冻出了冰花。
“去他大爷的吧!把车启动,开一会空调!”大筝此刻感觉自己的手都快冻得失去知觉了,见远处的山路上空旷无比,终于忍不住对着驾驶位的司机开口。
“踏踏踏!”
与此同时,一个去车外拉屎的小青年,加快脚步跑到了奥迪车边,拽开门钻进了后座位置:“筝哥!我刚才蹲在山坡上,看见有车往坟地那边去了!”
“什么车?”大筝打起了精神。
“一台轿子一台面包!那个面包车上贴着李先生工作室,看起来应该是办白事儿的!”青年语速很快的开口。
“我艹!还他妈真蹲到他了!带上家伙,摸过去!”大筝推开身上的军大衣,直接在车座子下面抽出了一把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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