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樊超看见这些人进门,一脚蹬开了邹麻子,对着随后进门的一个中年喊道:“老管!你给评评理!我们今天来你这是捧场的!怎么个意思,你这是黑局儿,赢了钱不让带走啊?”
“你怎么说话呢?别血口喷人昂!”叫做老管的局家子虎着脸呛了一句,看着满炕的扑克牌和现金,蹙眉问道:“怎么回事?”
“你是局家子,那我就跟你盘盘道!”楚恩光看着老管,斜眼道:“我坐在你的桌上,骰子用的是赌局儿上的!扑克一把一换,现在这哥们什么也没抓到,就咬死了说我是老千,这合规矩吗?你们就是这么开场子的?”
“邹麻子!你心挺大啊,跑我这捣乱来了?”老管一看楚恩光这个气势,就知道他不好惹,于是将视线投向了邹麻子。
“管哥,这事还真不是我找茬!今天在场这么多人,你可以问问!这小子自从上桌以来就没输过钱!我耍了这么多年的钱,见过点子横的!但是也没见过这么横的啊!”邹麻子对于老管还是有所忌惮的,见他将自己问话,收起了滚刀肉的模样。
“你不能光看见贼吃肉,没看见贼挨打啊!我前几天输了几千万的时候,也没咬着别人说是老千啊!”楚恩光冷笑一声。
“管哥,这个人确实挺狠的!来这就跟收钱一样,确实没输过!”
“老邹的怀疑,也不是没有道理!”
“我都输给他五六万了!”
“他在外地输钱没人看见,但是在这,确实是真赢啊!”
“……!”
许多之前输给楚恩光的人,这时候也全都开始帮腔,他们这些人,大多都是有正经工作,或者种稻田的,每年也就是过年这阵子才会来赌桌上碰碰运气,心态跟技术和楚恩光这种职业赌徒比起来,那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在赌博这种拼心理素质的活动中,自然比不过楚恩光,而人在遇见困难的时候,本能间也很少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而是喜欢归咎于外在因素,此刻有了邹麻子一带头,还真有人怀疑楚恩光是个老千。
“朋友,看着面生啊!”老管听着七嘴八舌,笑着看向了楚恩光。
“管哥,这是我外地的一个大哥!他平时玩的都是几百上千万的赌局,不可能在这玩花活儿,这一点我能保着他!”樊超很仗义的开口。
“你不用说话!”楚恩光打断了樊超,面无表情的看向了老管:“我可以让你们搜我的身!但是如果没问题的话,你得给我个交代!”
“放屁!万一是你‘弹钢琴’的,搜身有什么用?”邹麻子急赤白脸的喊了一嗓子。
楚恩光让老管搜身,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藏牌,而邹麻子说的“弹钢琴”,指的是手上活,也就是类似魔术一样换牌的手法,这种千术,只要不抓现行,确实是验证不出来的。
“这样,既然大家都觉得你出千了,这事我就得管!樊超说你是老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