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稻这种作物对于稻田的要求很高,基本上种植水稻的地方,都是大片平原,此刻在大洼区某村一望无垠的水稻田上,一处看护房正亮着灯光,这些看护房基本上都是稻农平时防止人偷螃蟹设立的,除了偏僻一些,其他方面跟民宅无异,而樊超就藏身在这个看护房里。
这家的女主人叫做小梅,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少妇,他爱人常年在海外务工,基本上两三年才能回来一次,而樊超在一次养殖河蟹的座谈会上认识她之后,这俩人就勾搭到一起,已经好几年了,不过对外并没有公开。
此时樊超正坐在桌边,看着小梅端上来的一碗挂面,悻悻道:“小梅!这大晚上的,你连个菜都不给炒,就给我吃面条啊?”
“你知足吧!行吗?这大晚上的,你还想让我给你做满汉全席啊?樊超我告诉你,这里是我家,不是免费的窑子!明白吗?”小梅看着樊超,脸上带着几分怒色:“爱吃不吃!”
“你咋的了?是不是来事儿了?语气咋这么冲呢?”樊超被小梅呛了一句,气势矮了几分。
“你说我为什么生气!我问你,咱们俩当年在一起的时候,你就对我说,要跟你媳妇离婚,然后跟我一起过!结果呢?好几年过去了,你这家外有家的小日子倒是过得有滋有味!可是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妓女?婊Z?还是不值钱的下贱货啊?现在你有难了,想起来找我了?”小梅连珠炮似的接连问道。
“哎呀,我不是跟你说过么,我不是不想离婚,而是我爸年纪大了,心脏也不好!我怕我真要是提出离婚,我家那口子一闹的话,会让我爸犯病!”樊超找借口搪塞了一句,实际上他并没有过离婚的打算,因为他媳妇是独生女,婆家有二百多亩稻田地,等将来岳父母相继离世之后,这些可就全都是他的了。
“你家那口子?你可真会说话!她是你家那口子?那我是什么?”小梅听见这话,再度起了脾气,泼妇似的骂道:“樊超,我他妈告诉你,吃完这碗面,你马上给我滚!什么时候想见我,那就拿着离婚证过来,否则咱们俩就没有再见面的必要了,知道吗!”
“别呀!我现在身上背着事,就你这最安全,如果你不收留我,那我去哪啊?”樊超闻言,顿时慌乱起来,他家里的亲戚很少,如今他跟楚恩光一起犯了事,而且楚恩光也跑了,如果不在小梅这躲着,他确实无处可去。
“放你妈的屁!凭啥你有事我得跟你一起承担啊?你怕警察找你,我害怕牵连到我呢!抓紧吃,吃完了你立刻给我滚!”小妹牙尖嘴利的骂了几句,见自己手机铃声响起,接通了电话。
“小梅,我是皮建,你让超子接一下我的电话呗!”之前接到老管电话的樊超朋友直言开口。
“你有病啊,找他给我打什么电话!”小梅呛了一句,随后挂断电话,怒视着樊超:“我问你,咱们俩的事,你是不是往外说了?”
“没有啊!我也不傻,说这个干啥?”樊超犟了一句。
“你没说,那皮建给我打电话干啥?”
“皮建找你了?”樊超听见这话,眼中闪过一抹狐疑,这个皮建是樊超的把兄弟,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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