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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天话音刚落，便响起了敲门声，沐阳应了一声：“请进。”

“哈哈，五号间的客人，老朽打扰了。”

愧老推开房门，拱手走了进来，见二人带着面具，还愣了一下，不过作为老伙计了，这样的场景还是很熟悉的。

愧老客气道：“不知二位对我们的宝物可还满意？”

沐阳清了清嗓子，装作老成的样子，“还不错。”

“哈哈，那就好，那老朽就斗胆收取灵石了。”

不过沐阳并没有急着把灵石掏出来，而是翘着二郎腿，玩味地问道：“你不好奇我们是谁吗？”

愧老赔笑着说道：“两位既戴着面具，自然是不想以真面目示人，这是客人的隐私，老朽无权知晓啊。”

这老头儿还挺规矩，要不是沐阳和他打过交道，还真要被他这副模样给骗到了呢。

和朔天对视一眼，两人纷纷摘下了面罩，本来愧老还有些期待，可是看清他们的脸庞后，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是...是你们？！”

沐阳实在憋不住了，捧腹大笑，“哈哈哈，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没发现吧？”

愧老脸都青了，这沐阳竟敢如此戏耍他！亏得他刚才还那么客气那么低三下四，这五号间出手这么阔绰的人，居然会是沐阳！

难怪他那么舍得花钱，靠着辣条和薯片他都不知道赚了多少，这点钱对沐阳来说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愧老直起了腰背，双手也背到了身后，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既然是你，那就更好办了，都是熟人，我也不拐弯抹角，把钱交了就走人吧。”

沐阳拿起糕点，晃悠了两圈，道：“愧老啊，你看你也说了，这都是老熟人了，给个折扣呗，反正你这些东西本来就不值这个价，打折你也能赚。”

愧老有意瞥了一眼朔天，他主要是害怕朔天发难，真要就是沐阳一个人，他反而没什么好担心的。

“沐阳，你这可不合规矩，多宝阁有多宝阁的规矩，你既然喊出了价，就得交出钱来，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沐阳摆摆手，“哎呀，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要不给个八折？”

愧老再看一眼朔天，他不说话，愧老一时间也不敢把话说得太死，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可把沐阳逗得不轻。

终于，朔天站起身来，轻描淡写地说道：“沐阳，别闹了，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