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的黑衣人会狗急跳墙,做下叫人不忍目睹的凶残案件来。”
尹培武没有听懂雷云峰说这话的意思,但是苏小嫚却从说的话中想到在鲍克斯客轮,凶残的日谍组织为了追杀他们,竟然失去人性的在客轮上连续杀人,做出令人骇闻的多次凶杀案。
难道这个黑衣人,就是雷云峰一直追踪那个藤条俊木特务小组的上线?不是这个家伙在客轮二层甲板上,被雷云峰、侯生和方世超三人,用枪逼着跳船坠江了吗?
不会这个该死的混蛋,命大的从湍急的江水中爬上岸,潜入了宜昌吧?
雷云峰根据几个人提供的线索,归纳起来很快理出头绪,那就是要想揪出这个黑衣人,希望最后只能落在咖啡厅的刘调剂师身上。
他不清楚这位刘调剂师,到底是不是日谍组织潜伏在咖啡厅的特务,也不清楚他到底是被策反或拖下水的宜昌人,还是偷换身份潜伏在这里的日特卧底。
“阿声,把刘调剂师请进来。”
朱振声听雷云峰在包间里喊到‘把刘调剂师请进来’,不知道这个‘请’字的含量有多重,但是既然是请,那只能对他客气点了。
刘调剂师被再次带进包间,两眼虽然没有挑衅性,但是隐藏很深的敌意,还是能被雷云峰看出来。
“刘调剂师,请你再报一下你的姓名、籍贯以及社会关系,尤其是在宜昌你还有什么亲友、家人,这不难为你吧?”
“长官,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们了吗?我再说一遍,我祖籍湖北,随船准备到陪都经商,没想到在船上所带行李和路费在途中睡觉不注意,被洗劫一空,没办法在宜昌下船,求告玛娜莉莎咖啡厅老板,梁老板看我可怜就把我留下。”
“刘兆明,你还有随行的客商或好友可以为你做证吗?再说你一位商人,难道还懂得咖啡馆的调理?我不想跟你废话,最好说实话,不然咱们之间还真不好继续说下去。”雷云峰声色俱厉的看着刘兆明说道。
“我在船上行李、钱包被偷,一贫如洗无奈在宜昌下船,跟我随行的客人哪还有心管我?各奔东西没有再见过面。”刘兆明说的好像很可怜,但是他遇到的是雷云峰,岂能随意搪塞过去?
雷云峰虽然觉得刘兆明说的可怜,话语之间没有什么漏洞,可他抓住人之常情这一点,突然问道:“刘兆明,与你在武汉登船的随行客商,在武汉时你们是否有过来往?”
“没有,只是一般认识,没有深交。”
“你们同时登船的客商一共几人,他们都是做什么生意,这次结伴到陪都要办什么货,他们的姓名以及在武汉的商号名头叫什么,请你如实回答我。”
刘兆明被雷云峰步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