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塞给车夫十元法币,又跳到另一辆黄包车上急切的喊道:
“师傅,请您以最快的速度把我拉到西郊刑场,车钱我出双倍,只要快还给您加钱。”
就这样,韩妮娜一路换了四辆黄包车,当她赶到西郊刑场,看到六名死囚犯已经被验明正身,正被行刑宪兵架着胳膊拖到准备执行的确定地点站好,不仅嘶声哭喊:“等等——。”
周边负责警戒的宪兵,看到一位漂亮的少校女军官,梨花带雨的哭喊着跳下黄包车扑向刑场,高度紧张的横枪把韩妮娜堵截下来。
“少校,请你不要擅自闯进行刑法场,如果你还一意孤行,我们会把你当成劫法场的歹徒开枪击毙,你明白吗?”
“不、你们不能枪毙尚枫,他是抗日英雄,是抓捕日谍特务的功臣,杀了他你们是在犯罪,快放了他。”
“少校,我们不知道你喊叫的这个人犯了什么罪,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枪毙的这六个人中没有叫尚枫的死囚犯,你是不是搞错了?”
一名负责执行死刑的长官堵住撕扯的韩妮娜说道。
“不、不是,我说的尚枫他叫雷云峰,你们不能杀他,一旦你们错杀,上峰会枪毙你们,快放了雷云峰。”
堵住韩妮娜冲进刑场的军官听韩妮娜说话颠三倒四,不仅愤怒的吼道:“你这疯婆娘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身穿少校军装,我看你就是个疯子,把她抓起来。”
负责执行死刑的军官走进刑场,看了一下腕表,又再次将被执行死刑的囚犯验明正身,抬起右手喊道:“行刑队,做好行刑准备,预备——。”
就在这位指挥官瞬间就要劈下抬起的手,下达开枪行刑命令的最要命的关头,一辆轿车冲过来,车上的人大声喊道:“枪下留人。”随后朝天开枪,震惊的行刑枪手转头往回看。
轿车冲到跟前,从车上跳下来三个人,冲在前面的那个风流倜傥貌似潘安的年轻人,手脚联动的撞开企图阻挡他的宪兵,扑向站在被执行死刑队形中其中一名死囚犯。
“朱振声,我来晚了,差点失去你这位好兄弟,不哭、不哭,咱们回家,你说话呀?”
冲到死囚犯中解救朱振声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差点也被当做死囚拉到这里枪毙的雷云峰。
雷云峰发现朱振声不知为什么不说话,只是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滴,当他发现朱振声的嘴被一条细铁丝勒住,哪能说出话来?
他愤怒地取下这条细铁丝,朱振声‘哇’的一声大哭道:“雷大哥,你要再晚来几秒钟,我这条命就算这么不明不白的交代了,谢谢你又救了我。”
&emsp